齐玄素脸上的微笑也慢慢消失不见了,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dao:“这个所谓的‘听说’很有意思,不知ma奇诺先生是从哪里听说的?”ma奇诺dao:“我是从一位不愿意透lou姓名的消息灵通人士那里听说的,请恕我因为某些信誉原因,不能透lou这位消息灵通人士的姓名和shen份。”齐玄素dao:“好一个消息灵通人士,倒是名副其实,应该不是dao府neibu人士吧?”ma奇诺打了个哈哈:“如此说来,这个传言是真的了。”齐玄素毫不犹豫地否认dao:“我没有这样说,我只能说,dao府现在还没有这样的决定,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毕竟是一家ju有广泛影响力的大型公司,如果dao府决定查封南洋联合贸易公司,那么一定会通过dao府的府主议事jin行表决,只有表决通过之后,才能xia达查封命令,不是我随便一句话就能查封的,我没有这样的权力。”ma奇诺换了一个说法:“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dao府现在没有这样的决定,不代表以后不会有这样的决定。就如齐真人的权力,齐真人现在没有这样的权力,并不代表齐真人以后没有这样的权力。”齐玄素说dao:“未来是难以预测的,也可以说未来有着无数种可能,充满了各种不可控的因素,任何一种因素的改变都可能导致未来走向发生巨大变化。我们能够确定的只有过去和现在,而ma奇诺先生刚才所说的,只是未来无数种可能中的一种可能而已,我并不认为其ju有讨论的必要和价值。”ma奇诺心中略gan诧异。
因为这个年轻的二品太乙dao士有些chu乎他的意料之外,并不稚nen,也不冲动,反而十分老dao,说话滴shui不漏。
不过ma奇诺也并非易与之辈,顺着齐玄素的话语说dao:“齐真人方才说了,各种因素都可能导致未来发生变化,我听说dao府最近正在查chu1有关南洋联合贸易公司的问题,在我看来,调查南洋联合贸易公司这个因素无疑会导向我所说的那个未来,所以我认为,这种可能还是ju有讨论的必要和价值,毕竟中原有句古话叫作未雨绸缪,我们总要为即将到来、可能到来的灾难早zuo准备。”齐玄素的眉tou皱起:“ma奇诺先生,你刚才说灾难,难dao你认为查封南洋联合贸易公司这个假设在真实发生之后会是一场灾难?”
“毫无疑问。”ma奇诺十分肯定地回答dao,
“正如齐真人所说,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是一家ju有广泛影响力的大型公司,我甚至认为它是整个南洋地区最大的公司,所有的商人都与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有着生意上的往来,包括我们西婆娑洲公司。可以说,南洋联合贸易公司就是整个南洋商贸的晴雨表,南洋联合贸易公司任何一dian起伏,经过层层扩散之后都会变成影响整个南洋的巨大涟漪。”说到这里,ma奇诺稍微停顿了一xia,有意观察齐玄素的表qing,然后继续说dao:“如果南洋联合贸易公司倒闭了,那会产生无数的烂账、坏账,会在南洋造成一个巨大、可怕的空dong,无数人会因此而破产,甚至是liu离失所,其毁灭xing的影响不亚于一场战争,圣廷一直认为,战争、瘟疫、饥荒、死亡是四大灾难,所以我认为这就是一场灾难。”齐玄素并不去正面分析这种后果究竟是不是灾难,那无疑会落ruma奇诺的节奏之中,齐玄素一向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所以他换了一个角度,直接指向ma奇诺本人:“我若不是早就知daoma奇诺先生是西婆娑洲公司的董事,还要以为ma奇诺先生是南洋联合贸易公司的董事,这次是跑到我这里zuo说客来了。还是说,ma奇诺先生当真在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有gu?亦或是ma奇诺先生与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有什么利益牵连?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ma奇诺诡辩dao:“我当然不是南洋联合贸易公司的董事,也没有南洋联合贸易公司的gu份。至于利益牵扯,我并不否认,因为这是不可避免的,南洋联合贸易公司zuo市舶堂或者dao府的买卖,是不是利益牵扯呢?”
“当然是。”齐玄素dao,
“只是利益牵扯也分公和私,公对公就没什么问题,若是涉及到私人利益,那么事qing的xing质就变了。”ma奇诺dao:“我们和南洋联合贸易公司都是正常贸易往来。”齐玄素又dao:“至于dao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