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鹿略微沉，同意：“好。”

        林元妙形一闪而逝。

        张月鹿不理她，什么都想吃，就没有不想吃的。

        林元妙：“我可以去探查一。”

        齐玄素自然也不想自找没趣，去招惹这些堪比清言官的老真人们。只是他没想到，那个被他抓了的孙公的祖父，就是一位老真人。

        可偏偏兰大真人不在。王教鹤和陈书华摆明了要看齐玄素的笑话。

        这位大真人就是一位已经卸任的老真人。

        张月鹿立刻问：“什么事？”

        客观来说，这些老真人形成了一监督的力量。可另一方面，这些老真人也会成为某些人的靠山，或者是成为某些人攻他人的武。

        于是，齐玄素便要倒霉了。

        张月鹿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说，鲸鱼可能会指引去往通真的路？”

        这场暴雨不是来自于王教鹤或者陈书华，而是一位大真人。

        除了龙属和分绝世大妖之外，这已经是海中最大的存在。

        掌府真人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这些大真人已经没有职务，不怕你怎么样，你还能杀了他不成？品级比你，一品天真士。都是过掌、掌府、掌堂的，地位也不比你低。而且他们不是一个人，是好些人。倚老卖老、法不责众、刑不上大夫，这三条都给占全了，又能站在德的地上，常常让掌府真人很是狼狈。

        林元妙：“的确反常，这让我想起了一些事。”

        最的是副掌教大真人，号称三师，乃是仅次于大掌教的三首领。

        这可算是了蜂窝。若是兰大真人还在，他自然可以压来，都是“合”字辈的六代弟，不存在倚老卖老，更谈不上以前辈自居，都是一品天真士，谁也不比谁一，说不定还是兰大真人的资历更深，所以兰大真人只要个面，一般不敢闹事。

        逢年过节，各地府的现任层们还要去亲自看望问这些老真人。别看这些老真人们已经退了来，可参与门事务的却很涨。

        这位孙老真人在门指名姓要齐玄素来给他个说法，话语很不好听。诸如他当年次席副府主的时候，齐玄素还没生。他当年就是掌府真人的时候，也没有齐玄素这么嚣张。一个小小的八代弟，真要上天了，一朝得志就这么不讲规矩？

        另一边，齐玄素正在面临一场狂风暴雨。

        一刻，林元妙已经现在那鲸鱼的背上，然后随着鲸鱼一起沉海中。

        总之，大多数况，现任掌权的真人们对已经退隐的老真人都是避之不及的，不想见面，也不想过多交，若是不能好关系，那就敬而远之，当成大佛供起来。

面，虽然其型远不如传说中的大鲲，但也十分骇人，十足的庞然大，长达十余丈，仿佛一艘可以潜海中的大船。

        有些人的确是言之有，让人深省。也有些人已经离开岗位多年，对于目前的况都不十分了解，很多时候难免听途说，或是满腹牢，有大放厥词之嫌。

        比如某个次席对掌府真人不满，又不好直接与掌府真人撕破脸，便暗中请动这些老真人对掌府真人发难。或是向金阙举报，这可不是普通士的举报，一品天真士的举报，金阙不得不重视，必须有所回应。或是当面直陈，脆就是倚老卖老，当面训斥。

        林元妙迟疑：“在通真的周围似乎也有许多鲸鱼。”

        最后是普通大真人，又叫白板大真人，是许多德望重的参知真人卸任退隐山林后，门赠予的名誉称号，也叫提一级养老。一般写作大真人，读作老真人。

        众所周知，门有三种大真人，这三种大真人都是一品天真士，不过在职务上有所区分。

        不过这些老真人的能量相当不小，毕竟能被封为大真人的，资历威望都算是尖，那么多门生故旧，余威不减，不容小觑。再加上他们已经不在位了，不会参与到斗争之中，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牵扯，很少人愿意与他们结成死仇，所以他们平日里倚老卖老，以前辈自居，动辄去金阙检举告状，让很多掌府真人、首席、次席都深疼。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其次是平章大真人，担任实职，掌握实权，参与金阙议事，位置更在参知真人之上，比如张气寒、兰合虚、姜合。

        小殷雀跃：“张真人，咱们钓鲸吧，我还没吃过鲸鱼呢。”

        张月鹿举目望去，有意外：“近海也有鲸鱼吗？倒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