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攻守之势异也。
整个门也才两个后天谪仙人。
这话却是带刺,先齐玄素只是代次席,又暗指齐玄素还不是二品太乙士。
很快,酒被送上来了。
齐玄素扫了一:“有些过了吧。”
接来,郑教何又端起酒杯:“齐友不仅是代表府,更是代表金阙,那就是钦差,是天使,代表上面来巡查方,我们这些在底事的,自然要敬齐次席一杯,让他为我们言几句。”
又是一坛酒去。
要知,当初张月鹿还没被确定为张家第三代领袖时,甚至喝不起这种酒,只能想一想,可这位郑副府主大手一挥,就直接上来四坛。
不过齐玄素不是张月鹿,他没有直接翻脸,而且深谙被人围攻时要逮住一个人不放的理,所以他盯死了郑教何。只有郑教何喝,他才肯喝,不然就是郑教何瞧不起他,算是以彼之还施彼。
不得不说,郑教何倒是有些急智,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想了给田永奋脱罪的办法。
齐玄素笑了:“郑副府主提议喝酒,我答应了,现在郑副府主又要反悔,天底的事都能依着你的来吗?你想打的时候可以打,你想和的时候可以和,想得太了吧?”
郑教何自恃境界修为,也一饮尽。
齐玄素右手拎起最后一坛“醉生梦死”,左手一把住他的巴,迫使其仰张嘴。
听齐玄素如此说,郑
郑教何刚要说话,就觉一只手从后面住了他的脖,让他动弹不得。
扬。
所以郑教何丝毫不怕,打定主意耗死齐玄素。
齐玄素没有说话。
郑教何立刻阴阳怪气:“看来,齐友是瞧不上我
话音落,席上众人齐齐举杯。
然后在一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齐玄素将一坛“醉生梦死”全倒了郑教何的嘴里。
反观齐玄素,还很清醒。
“你们不是常说酒桌如战场吗?那我就告诉你,在战场上投降,是要付代价的。”
齐玄素名义上是散人,实际上是比谪仙人还不讲理的后天谪仙人,哪里是普通无量之人可比的。
你自己持不正,还有什么脸面去说别人?
齐玄素举起酒杯,象征地抿了一。
教何也举起酒杯。
老郑啊,一杯酒也不愿意喝。也是,齐次席是有望竞争大掌教的年轻才俊,里自然容不我这等人。”
他已然看来了,这个郑教何想要用“醉生梦死”灌他,想要让他喝醉之后当众丑,然后以此来文章――就连你这个掌纪律的次席副府主都喝得酩酊大醉,那么田永奋的罪过又算什么呢?甚至本不算罪过。
立时有人给齐玄素倒满酒。
不知何时,丁丑灵官现在了郑教何的背后。
若是依他以前的脾气,他会直接把酒泼在这老小的脸上,然后告诉他,我就是瞧不起你,怎么,你不服气?
两人一人一杯,转间两坛酒已经空了。
郑教何:“不过分,这‘醉生梦死’可是专供真人之酒,齐次席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代次席,想来只要再些成绩,真人之位便是中之。我以此真人之酒,预祝齐友早日成为二品太乙士。”
齐玄素好似没有听郑教何的话外之音:“既然郑副府主这么说了,我似乎不好再过多推辞。”
郑教何醉朦胧,摇摇晃晃。
“我……我实在喝不了。”郑教何连连摆手,任凭齐玄素说什么,他都不肯再喝了。
不过现在份不同了,齐玄素要收敛克制一,所以将杯中的酒一饮尽,然后说:“我喝了,郑副府主却不喝,那么郑副府主是不是瞧不起我呢?”
李家知这个秘密,可他们不会到乱说,因为李长歌也是后天谪仙人。全真和正一更不会大肆宣
丁丑灵官微微皱眉。
在郑教何的暗示,一群人开始轮番敬酒,个个绽莲花,说得齐玄素不喝这杯酒,便是瞧不起他们、寒了人心云云。
若是张月鹿在此,只怕已经掀了桌,明言就是瞧不起你们这帮酒饭袋,还有什么人心可言,你们还想用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来绑架挟持我吗?
齐玄素示意丁丑灵官稍安勿躁,对一众敬酒之人看也不看,只是盯着郑教何:“郑副府主不敬我一杯吗?”
郑教何暗失算,只怕齐玄素还没醉,他自己就先醉了。
郑教何也是天人无量阶段的修为,不过他在此境界停留的时间更长,而齐玄素的年龄摆在这里,二十岁之前平平无奇,显然不是门三秀这样的天才,必然是借助外力才能跻无量阶段,晋升时日短不说,还是个散人,境界修为就跟纸糊的差不多,如何跟他相提并论?
他想不喝,齐玄素却不放过他,拉着他喝到底。
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一看去,竟然全都是“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