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飞向花海另一侧,不多时便见山脚几间新建的寮舍,并传申晨讲的声音。
一栋竹阁里,申晨盘坐在上首,讲的容极为浅显,乃是刚刚接修行之人才会听的容。
谢意、周离正专心听讲。
在他们后,还盘坐着几个貌女,也都一副非常认真的样。
秦桑落在竹阁旁,阁中无人察觉。
这时,一个女端着竹盘,上有一壶灵茶和玉杯,从小路快步走过来,看到秦桑,大惊失,‘呀’了一声,手臂一抖,竹盘上的东西险些甩去。
“婢叩见老爷!”
女跪地,声音颤抖。
阁中讲声戛然而止,申晨钻来,看到秦桑,忙跪地行礼,谢意、周离和那些女也一窝蜂来,哗啦跪了一地,有的叫师祖,有的叫老爷,乱得很。
见秦桑看向那些女,申晨有些尴尬,忙:“启禀师尊,苏南此的姬妾并非都是心甘愿。经过弟仔细甄别,大分已经抹去记忆,妥善送回家去。剩几个无家可归之人,证实都是被他行虏来的,向弟苦苦求,想留在鹿野终老。弟想到师尊的嘱托,贸然将她们丢,可能招致灾祸,但也不敢擅主张将她们留,正想等师尊关,再置。”
“你倒是怜香惜玉。”
秦桑的语气听不喜怒。
申晨惴惴不安。
“鹿野养几个人还是养得起的,将她们留也无妨,场里的俗事也需要人来打理。至于这些……”
秦桑看向几个听的女。
苏南看上的姬妾,灵的比例极,这些都是新带上来的,修炼时间不长,境界都不。
几女惊惧不安。
她们若心怀不轨,瞒不过秦桑法。
“若有心天赋上佳之人,可酌选为记名弟。”
屏退众女。
秦桑带着申晨和两个徒孙飞向山,那里早已照秦桑的命令建好了一座观。
观里陈设很简单,供桉上也没有供奉灵位。申晨师徒三人好奇看着秦桑走到供桉前,郑重取三个牌位,分别是云游、寂心人和明月。
申晨机警,立刻带着徒弟行礼。
“青羊观由云游前辈开创,为师曾得寂心人和明月恩惠。后遵云游前辈遗愿,承继青羊观统,发扬光大……”
听到此言,申晨有些意外,想遍中州,似乎没听过青羊观这个名字,然后便听秦桑:“青羊观位于北海,为师为寻,从外域而来,于风暴带穿行数十年,终抵达中州……”
申晨张大嘴巴,难以置信。
他们没有亲受过风暴带,但听说过太多太多恐怖的传言,师尊竟是来自外域,难怪之前籍籍无名。
一朝山,便在中州闯惊天威名!
申晨难以想象在风暴带穿行数十年是什么概念,心里对师尊敬畏又加深了几分。
“为师今在中州再设青羊观,虽隔两域,统不易。日后若有机缘,遇到北海同门,不可互相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