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年鹤的话,让苗bu深以为然。
他diantou说dao:“不错,也正是因此,当李晋把这个猜测汇报上来的时候,立刻引起了我们的gao度重视,但不幸的是,经过综合分析,我们一致认为最坏的qing况已经chu现,华尔街资本的确打算cao2控国nei粮shi价格。”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郭年鹤直接问了这个最he心的问题。
他知dao,这样的事qing能提前透lou给自己知dao,必然是需要自己在其中chu一份力。
郭年鹤也没有打算推辞和拒绝,帮助国家,本shen就是他一直都在zuo的事qing。
苗bu郑重地说dao:“如果qing况紧急,我们可能需要借助家里集团的力量,从国外调集大批量的粮shijinru国nei市场稳定价格。”
“而且目前西方国家对我们国家的崛起是深gan恐惧的,所以到时候这件事qing上tou可能无法chu面,只能以家里集团自shen的名义jin行,但家里集团必然会被米国制裁。”
一家企业被制裁,这意味着这家企业在制裁结束之前,不可能和这个国家的任何个人跟企业zuo生意,等于是断送了一整个国家的财路。
特别是对于家里集团这样的大型糖业集团来说,这种打击很可能会要了家里集团的半条命。
但郭年鹤只是思考了几秒钟,然后就说dao:“还是那句话,炎黄zi孙,义不容辞。”
“好!”
苗bu站了起来,激动地说dao:“郭董,gan谢你的深明大义,你的付chu和牺牲,国家跟人民都会gan谢你。”
郭年鹤摆摆手,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洒脱的笑容,他说dao:“我活到了这把年纪,别人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我享受过了,别人不曾经历的跌宕起伏,我也经历过了。”
“可这么多事qing,到现在最让我无法忘怀的是,当国家落后,被欺负挨打的时候,那是一个民族被人踩在脚xia践踏,他们要杀就杀,要抢就抢,华夏,不能再重蹈晚青时期的覆辙了。”
李晋轻声说dao:“郭董你放心,百年前的屈辱,历史绝对不会再次重演。”
郭年鹤欣wei地diandiantou,拍了拍李晋的肩膀,说:“世界终究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趁着我们这些老骨tou还有把zi力气,扶你们再走一段,未来的路,还是要你这样的人带领着他们走xia去,加油,小伙zi。”
“一个人乃至于一个企业的qiang大,并不算什么,只有国家和民族qiang大了,才是真正的qiang大,我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华夏人ting起xiong膛,ting起脊梁在世界行走,没有人会把我们当二等公民看待,没有人敢把我们当二等公民看待!”
李晋深xi一kou气,华夏这个民族,之所以如此百折不挠,之所以能传承五千年历史文化,不是靠别的,靠的就是郭年鹤霍老爷zi这样的义胆忠肝之士无私的付chu和贡献。
此刻即便是他,都gan觉nei心re血激dang,qing绪有些难以自制。
“郭老,您放心,在您的有生之年,一定能看到那一幕的。”
郭年鹤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