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之,都是我鬼迷心窍,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要杀要剐都可以,只求你能原谅我。”
中间空一条宽敞而笔直的大,仿佛是在迎接王者的归来。
“你放心,就算重光剑君输了,还有我们这么多人了,这些都是当年杀的好手,上清宗难比族还难杀吗?””天楼的楼主满脸自信,语气铿锵有力,上一次这么大的战争还是正大战,就算谢白输了,天人也会去讨伐上清宗的。
二人又聊了几句,只听一声巨响,结界终于破碎。宏庚城瞬间暴在众人前,然而,前的景象却让人骨悚然。整座城市被一层白的幕布严严实实地覆盖着,在阳光的映照,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再往前,你将会失去最重要的人。”
“是啊,尊的封印牢不可破,也有我们的功劳。””另一位长老急切地附和着。
谢白目光冰冷,不为所动。他形闪烁,手中长剑一挥,朝着结界发起了猛烈的攻。剑气纵横,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结界。
刚刚虔诚忏悔的扶绥众人居然是幻影,随着结界的破碎消失的无影无踪,原地只剩一句威胁的话。
“……”
重光剑君现的刹那,所有人都安静了来,偌大的场地,此刻竟听不到一丝声响。
“自从清净宗被灭,上清宗就封锁了消息,什么也打听不到,不过我听说,他们在上宏庚城全城布置了的幕布,还用上了地脉之力,也不知是什么。”
看到谢白来了,结界里面的人也现了,扶绥上赤,背着荆条跪在地上,大喊。
谢白听到这话,意识地回看向她。她暗骂一声,连忙瞬移到谢白旁,牵住谢白的手,安抚,“放心,谁也不会分开我们,相信我。”
“你觉得衍之能赢吗?”她有担心,思考着要不要现在兑换规则之弓,杀了扶绥,可惜规则之弓需要在视线范围才能发动。
在他后,上清宗的长老们也纷纷跪地,满脸惶恐地祈求谢白的原谅。
“你可有消息?”她神凝重地问着刘兄。
“应该可以,重光剑君的修为我已经看不透了,说不定已经可以渡劫了,不过,扶绥此人向来阴险狡诈,说不定有什么后手。”
二人手拉手走了白幕里。
尽重光剑君并未刻意施展威压,但没有人敢看他,谢白屠戮丹宗和剑宗的影像早已在修真界传开,那残忍癫狂、杀人取乐的模样,宛如从地狱而来的嗜血修罗。
“衍之,我们好歹未婚夫妻,上清宗也是你的家啊,你真的忍心将这里毁于一旦吗?”扶绥见谢白毫无反应,继续声泪俱地哀求着,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磕,额与地面碰撞,发沉闷的声响。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试图唤起谢白的一丝恻隐之心。她并不担心谢白会心,于是控制着飞船飞向天楼的船。
“当初的事你也同意了。”一位长老颤抖着声音说。
那些传的关于谢白香艳的话本被众人争相销毁,深怕被这个煞星寻到家门,碎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