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那也怪不得别人，你一对也太显了，别的女孩遇上这事就未必有你多。她笑了说，与小易（她老公姓易）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他还不是老用手肘往这－是擂。我也笑了。话本当说得好好的，不知怎麽着，一说到她老公，她又愤愤不平了。她说，那回，我到他单位闹後，他怕了，回来向我说好话，我还说，你单位那个老姑－娘除了是个城里人，哪一比得上我，乾瘪瘪的，年龄又大。

        我笑着说，－你们女的都这样，只准自己放火，不许男的灯，你十七、八的时候就与别人谈朋友，你小易与别人说个话丢个眉，你就吃醋。她说，哪里撒，我与小易之前从未与别人－谈过朋友，我与他隔湾里，我要是与别个谈过朋友，他还能不知。我故意问，那你说心思差被别个想了是怎麽回事呢？这女人哪，就是虚荣，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样，就把这也许从来未对别人讲的事讲了。她说，哪里撒，是我同房里的个叔，邪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里来，看我屋里没人，是把我到床上，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前死摸死的，还用嘴，得个人心里慌慌的——，我问，那你的心思怎麽又没有被他想到呢？

        此时，我与老婆分开已经两个多月，早就到饥渴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这心自然就有歪了，底也觉得－胀胀的，就生了想把她亲摸一回解解渴的念，但也不敢造次。我揣度，她心里对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为她目前还是乡人的份，老公地位变了，有过陈世的－心以外，也许还有别的什

        我打趣说，我乡的时候，村的一个光棍条，看电影（乡电影当时都是在天里放）的时候，总是往女孩多的地方钻，有机会就揩她们的油，故意在她们的前挨挨－，冷不防还一把。你碰到过这样的事没有？她说，哪里都不是一样，一些鬼男人还不总是凑到跟前来，用倒肘撞啊的。我说，你当时碰上这样的事怎麽办呢－？她说，能怎麽办呢，还不是闷着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让一，人多躲不开就没办法。我笑说，那不是甘心让人占便宜。她说，有的还只是挨挨的，胆大的，还架着手－来，想躲都躲不开.我说，你老公在跟前时不发火？她说，有男的在跟前的时候，这种事当然就少一.但哪会总跟他在一起呢，看电影时多半是和村里女孩结伴去，－这种事是经常有。

        当时啊，我气了不晓得几长时间，跟她结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给姑娘他。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也乐了，故意撩拨她，说，那你偷了没有呢？她说，没有，但心里总是这样想。

，随着她一晃一动。我笑着说，你这两个也长得太大了，－这吊在前一摆一摆的，不觉难受？她回答说，是啊，对门小X（女邻居）总笑我的都长到肚脐上来了。说完自己也笑。我说，没结婚以前也有这大？她笑着说，有－这大那还得了，像这样吊着不丑死人了。我说，没喂肯定是不会吊着的，但它们（指）肯定也不校她笑着说，也是，我就是长得好，姑娘时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总有人盯着瞧，羞死人。

        她笑，迷迷糊糊地都被他脱了，他把他那个东西拿来，非要我用手，好大个家伙，唬了我一，把我唬清白了——，我决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说，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脱这一难.我说，那他往後就这样算了？她笑着说，我那个叔邪得很，早先就被他摸过好几回，那一天盯到屋里只有我一个人，越是－邪得没有门，把我在床上了个把钟，得我都差受不了了，要不是他那个家伙大得怕人，那还不被他把心思想了。我发现他不光是想，还想占我的後，－我就总是躲开他。东西大还不好，别个想大的还想不到。她笑说，那时候我还是姑娘，年纪又小，心里怕。我－说，要是现在，你肯定就不会怕了。她听了直笑不说话。她是一边搓着衣服一边与我说话，从她敞开的衣领里，的颈项是白白的，两个圆圆的房也能看到小半边。她－除了上还带着乡人的土气外，的确算得上是个妇人。

        我笑着说，虽说是女找男，隔层纱，这层纱也不是那麽就容易破的。她说，有什麽不容易，要不是我这人正经，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被别个男人把心思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