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刚刚的事……我很抱歉……”
“别说了,外风雨大,天气也越来越冷,到床上去睡吧!免得着凉。”
“不,不要,除非妈妈先原谅我。”
母亲突然沉默不语,抬望着窗外,隔了许久之后才淡淡的说:“其实蜜月桥我早在十几年前就会玩了,而且还是箇中手,我一路赢你,你难我都不到奇怪吗?”
“可是,你最后明明是输得一丝不挂了,难……”
母亲转,看着我,嘴角泛起了诡异的笑容。就那一刹那,我一切全都明白了,但……这是我在作梦吗?
母亲此刻正蹲在沙发前,一双修长的玉从睡衣中大半截来,我大着胆伸手去抚摸母亲的大,见她丝毫没有反应,更大着胆顺着大往睡衣里摸去,直到碰到母亲的,才惊讶的发现母亲竟然没有穿!
“小,老妈的你也敢偷,那可是你老妈最心的一件,是你老爸到法国……哎呀……你这猴急的小……”
没等老妈说完那件的来历,我便已经迫不即待的像一恶虎般地扑向母亲,并且将她压在地板上吻着她,母亲没有反抗,只是在地板上任我恣意的抚她的,这时我才发现母亲上除了那件轻薄的睡衣之外更无它,一阵狂吻之后,母亲的粉颈被我暴的咬得到瘀青,但她却似乎乐在其中,直到我捺不住想要时,母亲才要求到大床上去。
这时,我与母亲早已无丝缕,才一上床我便迫不即待的想要扒开母亲的双长驱直,母亲温柔的搂着我,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别急,今晚……还长得很呢……”
……
曙光乍现,风雨停歇,阳光从窗外斜斜的屋,我被刺的阳光惊醒,当心中还怀疑着昨晚的一夜激是否只是南柯一梦的时候,赫然发现母亲正赤的依偎在自己膛沉沉的睡着,这才证明了一切都是事实而非梦幻,回想昨晚在母亲的循循善诱之,前后竟然和母亲一连了四次,直到阳因为多次而再也无法起为止,才意犹未尽的睡。
看着躺在几上熟睡的母亲,心中真是百焦急,但木已成舟,也只能这样错去,面对着生己育己的母亲,竟成为自己乱的对象,心中不免忐忑,同时也觉得对不起父亲,再仔细的端详一母亲诱人的睡姿,心的望上又占领了良心与理智,也不等母亲醒来,便又开始了清晨的第一炮……
从此,我们母俩过着形同夫妻的生活,同时也从彼此的上得到充分的满足,唯一的障碍——父亲——所幸因为工作上需要经常差的缘故,无形中制造了许多母亲与我亲的机会,一直到我结婚为止,我与母亲的乱关系共维持了十年之久。如今我的小孩也已经一岁多了,母亲偶尔还会藉看孙而偷偷跑来与我亲,不但父亲不起疑,连妻都迎不已,只是母亲年事渐,再也无法像当年一夜四次的疯狂,有时也只能用互相交来聊已自。
今年夏天,我特地安排了全家人到南投的山间游,主要是要和母亲一同回味当年促成我俩这段因缘的小木屋和风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