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快就不满足于在浅试探,开始向更里面攻。
树枝的伸展没有尽,轻轻松松地碰到了甬深的小嘴,它机灵地从端分一细小的树芽,尝试地往少女最脆弱的位探。
“别、前辈!!那里不可以、停!”
云裳大惊失,四肢开始挣扎起来,可捆绑着她的树枝却将她拴得更紧了些,同时把她的手脚再往外拉,形成了一个极致的“土”字型。
越来越多的树枝从地上冒来,有些托住了她的腰背,看似在替她省力,实则放肆地分细枝,一圈圈缠绕上她圆的,挤来的乳肉又白又,看得人大开。
“不能总是是心非,会招来不好的后果的。”百里奚朝像个大家长一样对她说教,言辞间显示真切的关怀。
的反应侧面认证了她喜被这么对待,男人认准了这,控制树枝在她里横冲直撞,每次到深,端的小树芽都会模拟人类接吻的方式,舐挑逗她脆弱的,随着它不断地试探和侵,云裳只觉得自己的灵魂破了个,源源不绝地快蜂拥而至,使她整个人都变得疯狂起来——
泪肆满脸,她破碎地支吾着,终究吐不一句完整的话来。
数秒过去后,少女的抖如筛糠,开始剧烈地战栗,又一次释放让百里奚朝几乎上瘾的阴!
的快还没有散去,肚里的树枝却又涨大了一圈,重新开始大开大合的,随着战况越发激烈,她原本平坦的小腹上也逐渐凸显树枝的形状。
太、太深了——
云裳低声呜咽,自知无法劝他停,忽然灵机一动,决定退而求其次,诚恳地建议:“唔……前辈,别了……换您的、唔啊~您那东西放来吧……”
肉棒总不能比树枝更长吧?
想法是好的!但此刻的云裳绝对想不到,这将会是她近日来最后悔的决定。
此话一,树枝果然停了动作,百里奚朝垂眸看了得快爆炸的肉棒,想不到任何拒绝她的理由。
所谓双修,本就是男女的结合。
捆绑在云裳脚腕上的树枝主动放了来,将她从平躺的姿势变成了凌空吊在百里奚朝面前,她受到炽的圆正抵住湿的花,想要低看,却只看见自己被树枝捆起的一双乳球,本来就生得成熟丰满,加上树枝的束缚,看起来更是大得离谱,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而在百里奚朝的角度,很难想象这窄小得过分的小,该如何容纳自己的庞然大。
可随着时间递增的望磨灭了他的理智,他掐住少女的腰,将前端缓缓挤了去,仅是如此,就已经把她的花撑得发白,云裳后知后觉地到危险,惶恐地想要起,可还是太晚了——
腻细致的花径被迫将大的肉棒一吃去,紧致的觉使男人舒服得背脊一酥,她只到一瞬的失重,反应过来后,树枝已重新将她捆紧,她的落几寸,将他的灼完完整整地吞了去!
“呜呜……好痛……呜呜……你太大了!讨厌!”
泪瞬间就涌了来,她一个多月没了,小早已恢复成女般紧致,这种尺寸的阳让云裳觉仿佛被二次破,气得连敬语都忘了说,呜呜咽咽地泣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或许是她的反应足够真实,百里奚朝忍住的冲动,愧疚地亲吻了女孩的额,“抱歉,我……我要怎么,你才会舒服些?”
他清俊的眉中透着令人难以忽视的温柔,云裳心中过别样的觉,稍稍撇开了,本来冲而的“我不要继续了”,变成喃喃的一句“你先……慢慢来。”
“好。”他应允,转而便缓缓将肉棒了来些,观察着少女的脸,见她稍有缓和,才再次了回去。
在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中,少女的表明显开始动,樱唇微启,吐罂粟般的香气。
这种速度对于男人来说却是种折磨,隐忍使他的眉紧皱,满脸都写着难耐。可就是这种温柔的对待,让云裳十分受用。
因此当他问自己,能否快些的时候,她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红着脸,说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