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祈珩抱着她来到一块巨石前,以这种紧紧相连的姿势缓缓坐。
“那、那你现在……”硕大的肉紧贴着她的,她甚至能受到上脉搏的动,她羞红了脸,“是因为媚术,它、它才这样的吗?”
这男人居然就这么住了她红突起的肉,两指轻轻地搓着,指腹上的薄茧带给她一种糙的快,云裳不自觉后仰,了几声,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迎来了一波小。
“嗯。”
少女心慌意乱,赶紧顺从的闭上了。
他伸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少女小腹上斑驳的鞭痕,目光平缓绵长,好似没把它们放在心上,“就这样坐着,把这儿的炼化了,你的女血是大补之,于我大有裨益,所以我将元阳给你,算是礼尚往来。”
前的少女善良好,却似琉璃般脆弱易碎,让人不自觉会升起保护,想要为她将现实罪恶的一面掩藏起来。
她想要再凑近些观察,但一秒——
“呀——”少女猛地睁开了睛,不知所措地望向容祈珩。
他略微弯腰,修长的胳膊从少女右后侧穿过,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不行。”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先堵着,万一漏来就浪费了。”
这幅天真懵懂的模样换来了容祈珩的一声轻笑,这抹笑与平日里那种透着礼貌疏离的笑不同,好看的眸漾起了一层淡淡的意,一把云裳看呆了——
……
少女突然顿住了,不自觉的颤抖了一,明显是想到自己被蛇妖折磨的经历,表显得有些痛苦和脆弱。她抓住容祈珩的袖,一副撑着若无其事的模样,不自然地转移话题:“总之,你先放开我吧……”
不是说让她修炼吗?
“可可是……”她还想争取一。
少女脸上立刻浮现“果然如此”的神。
这是怎么回事?
容祈珩反手用指关节在她额上轻敲了一。
不知于什么心态,男人将事实选择地说了一半:“她对我了媚术。”
“安静。”
“你不是炼好了吗?”容祈珩读懂了她的神,平静地问,仿佛自己正在一件再正
沉心识海,云裳将灵气引丹田,莲花台原本亮了八片花,接受了容祈珩的灵气后,整个花台仿佛躁动了起来,第九、第十、第十一……第十五片花亮了,与其他白花不同,它们的光泽里透着若有若无的红。
“唔啊……好深……”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她想撑起逃开,却被男人一手住。
听到男人肯定的回复,她不知所措极了,“那、那……”怎么办呀?
“啊!”忽如其来的失重,那东西得更深了,云裳连忙抱住他的脖,前臂撑在他的宽肩上,堪堪止住了坠的趋势。
“别动。”男人总是这样,用温和的语气达让人无法拒绝的命令。
怎么可能。
他说得太过理所当然,云裳面红耳赤,磕磕巴巴地说:“知、知了……可你要先将那东西来,我才好修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