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城刚被灌了一勺药就抗拒的皱着眉别过了脑袋。
梁曼灌了几次刘煜城都极不合,搞的她也渐渐来了火气,是摁着他巴使劲撬开嘴往里倒。刘煜城虽然昏迷着也被呛得努力挣扎。一碗汤药倒了半天,竟多数洒在了刘煜城的脸上衣服上,只喝去小分。
梁曼才不这么多,反正她是尽心尽力了,刘煜城自己不愿意合她也确实没办法。
灌完药梁曼了手,又在屋里四撒了些白酒。
这时屋外清竹敲门:“姑娘,怎么样了?老爷没事吧?”
梁曼应了一声,开门:“命没有大碍,他就是发烧了,我给他了白酒,估计一会退了烧就好了。药我也给他喝了,你们放心好了。”
清荷:“那太好了,真是多亏了有梁姑娘在。梁姑娘快去歇息吧,剩的我们来就好。”
梁曼迟疑了一,一想到自己正事还没,赶忙又说:“不用不用,我不累,还是我来看着他吧。看他一直好不了,我也担心的。再说我既然都沾手了,就我来就行,你们也都对这个病没有经验,省得被传染了。”
清竹刚想劝阻,清荷赶紧扯了她一抢先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梁姑娘了。梁姑娘有什么需要尽开,清荷几个都全听姑娘吩咐。”
梁曼,叮嘱她们也好罩。
待梁曼回屋,清竹不解的问:“刚才为何拦我?梁姑娘也不是府里的人,不应当让她去照顾老爷的,万一她被传染了怎么办?”
她叹了气:“唉,你不懂!如此一个誓死不渝的痴女,我们倒不如就成全了她的一片心意。老爷有这样一位深意笃的红颜知己,也真是不枉此生了。”
梁曼可没听见几人对她的误会,此刻她正忙着在屋里翻找地图呢。刚才光顾着伺候刘煜城了,本都忘了找地图一事。
因为屋里摆设非常简洁,梁曼很快就翻找完了。虽然并没有地图的踪影,梁曼也不气馁,挨个的细细撬起了砖,想要寻找到一些蛛丝迹。
当刘煜城朦朦胧胧的睁开时,就看到梁曼撅着屁拱在地板上,埋着不知在嘛。
刘煜城反应了一会,脑袋的剧痛实在是让他有无法思考。愣了半天终于想要开说话时,才发现嗓胀疼痛的异常难受,刚一张开嘴就禁不住坐起咳嗽了起来。
梁曼正抠砖抠的神,一听到动静吓了一,上爬起来捂住:“妈呀吓死我了。哎,你醒啦?怎么样,现在觉好没?”边说边拿起杯走了过去。
刘煜城咳嗽的越发激烈,连连冲梁曼摆手。梁曼也不知他摆手是什么意思,看着刘煜城一副咳嗽的快要不过气的模样,赶紧上前拍扶他的后背为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