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尧大喜过望,“那你先忙,我去收拾一厨房。”
望着连背影都透几分喜的他,连北兮也禁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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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面不变,好脾气地轮哄她:
简而言之,和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换作从前,她十有八九又要开始心烦如何应对,可现在她只是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反正一段关系里有所求的那一方总是更输不起,她对他们可远没到“非你莫属”的程度。
一通作来,连祁山的心便偏到了霍修文那边。他对联姻的实本就一知半解,再加上多少有“伴侣还是原的好”的传统思想,自然希望连北兮能跟霍修文重归于好。
如此一来,陆江尧的存在在连祁山里就很尴尬了,尤其是张珍还和他意见相悖,一心只想扶持陆江尧上位。
必须承认的是,他们绪价值给得足够到位,但问题是那些话除了听着让人舒服,实际作用却是半都没有。
电光石火间,她突然意识到这也许是他们商量好的对付自己的新策略――嘴上“是是是”,行动“否否否”。
丈夫的小心思看得张珍暗暗好笑,所幸她早就给陆江尧打过预防针,对方对连祁山的喜怒无常早有准备,始终笑脸相待。
连北兮被他的神盯得受不了,又想到在父母家留宿不失为一个不回家过夜的好理由,便答应了。
对于女儿和她“准男友”的到访,张珍比连祁山要得多。倒不是后者对陆江尧有什么不满,主要是霍修文前阵回来了,还十分诚心地请“前岳父岳母”吃饭赔礼。
“都是我不对,让兮兮不兴了。来来来,手给你,随便打……但凡我躲一,以后就不准现在你面前,可以吗?”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聊了大半个小时,殷爵风人意料地先走了,留一脸渴求又忐忑的陆江尧。
连北兮听得嘴角刚要翘起,蓦然发现自己差又上当了。
红脸白脸都叫他们唱完了,连北兮还能说什么?她冷哼一声,“你们这不是都商量好了?我的意见算个屁!”
歉的事就此打住……你们觉得怎么样?”
语毕,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收拾碗筷去了。
“怪我多嘴,以后我保证少说话多事,只听兮兮一个人的,好不好?”
“兮兮,今晚张姨喊我们回去吃饭,你有空吗?”
至于连北兮,只当是老父亲舍不得女儿被黄拐走的病犯了,压不知连祁山满脑纠结的都是原和新哪个更她。
他主观上不愿表现得太友好,客观上又不能太摆脸,以致于整顿饭他吃得像是神分裂一般――上一秒和陆江尧就某个他兴趣的话题聊得火朝天,一秒就变了脸默不作声地低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