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哥哥……我不行……”她一服了,无助地央求着他,手指胡乱地拨着他的手腕,试图把这侵她的异给驱赶去。
钟景的手指一路摸索,终于在那糙的上找到一微凸的特殊区域。指尖压上去,送摩两,便听见钟从间溢难以自控的急。
罪恶再度显现,却刺激得人望愈加旺盛。
像某种有生命力的东西在自发地咬他,层层叠叠的肉附上来,紧致的从手指一路传递至大脑。钟景有些走神,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如果这个地方咬住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
钟哪里还有闲心回他的话,她的脑已经一片空白。仿佛被彻底拓开了,她觉那地方的每一寸肉都绷得紧紧的,再多一分力就要撕裂开。
这玩笑开的实在是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放不了。”
钟嘀嘀咕咕:“听起来像是在夸赞自己的本钱。”
间声粘腻湿,要闭合却只是紧紧夹住了那只作
是他允许的,作为监护人,他理应连她的那份责任也一起担负。
“别……”钟小声地气。
钟有些晕乎乎的,小声地哥哥、哥哥地喊着,分不清是恳求还是难耐。
快了。那想象中的画面并不遥远,可能再过几分钟,他就能真实地会到了。
但成年男的力量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抗拒的,她推不动他,反倒是那三手指越来越深地往她的甬里推去。
“不会的。”钟景摩挲着她的唇,“不这样……等可能会更难受。”
“……”
女孩的地带被手指反复蹂躏,陌生异样的快从心腾起来,比先前还要烈几十倍,几乎快让人承受不住。
仿佛里所有的肉都被他摸索透了,一一拉,褶皱翻卷,的肉被蹂躏得充血发红,伴随着湿淋淋的,地贴附在他的指节上。
钟景摸到她汗湿的发,寻到她微张的唇,慢慢地吻着等她稍稍平息一些,才试探着准备再加一手指去。
事到了这个地步,至少他应该让她舒服一,而不是痛苦。
手指在湿的里穿行,压着那的褶皱,深深往里,缓速送,而后又一加快,烈的酸麻卷土重来。
钟景缓声哄她:“可以的,放松一……”
钟景低低地反驳她:“我哪有?”
带着回敬她的意味,第三手指就这样挤了去,把那稚的撑到了极,一就让钟撒了手,蜷着腰呜咽声。
钟大概是舒服到失语了,呜呜的不知在说什么,一切声音都模糊不清。
她实在太小了,如果不是她一再恳求,钟景本不想在这个时间节上和她这样的事。不过这么说也实在太不负责任,纵然有妹妹得寸尺的成分在里面,他自贪得无厌的望也不容忽视。
钟景一向敬佩她的大胆,但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免不了让他意外了一。他怔了会神,才慢慢地嗯了声。
她握着轻一:“这个?”
钟知他什么意思,她手指往,隔着睡袍摸到他间的那东西。很难想象,人一原本柔的组织可以充血膨胀成这样,地立在她手心,几乎快让她握不住,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传递过来。
那浪又缓缓褪去。
少女的声音似某种的药,让人的理智又破碎一分。钟景嗯着声应她,中指用力地朝着那孔隙抵了去,一破开她闭合的肉,顺着湿的甬往里深,指节被上的肉不断绞。
“嗯?”
他的手指原本就比她的要许多,单单是现在放去的两,已经让她觉得饱涨极了。异侵袭,生生拓开那狭窄的通,紧紧地阻着她,仿佛扼住了她的咽一样,让她快要无法呼。她无法去想象,如果三手指放来,会把她撑成什么样。
于是当钟景又挤一指,两指并拢着在她湿的小里戳时,钟直接绷着小腹了,的蜜溢来,淌了他一手心。剧烈收缩的甬一阵阵地绞缩着,紧紧地缠着他的手指,也冲刷而,顺着隙汨汨涌。
这话一说,倒真有了几分哄诱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