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在烛光乳般柔和。他垂盯着那伤，手心的度熨在她的肩上。

        一时无话，突然间，她前衣领，里面薄透的小衣。小巧的双乳，嫣红的乳尖透过布料，朦胧地展现在男中。

        “啊！”她惊呼，手忙脚乱地拉上衣服。

        他早已看清，不过仍君般移开目光，唇角一抹笑意。忽然听到泣声，他转过，看见她正抱着肩垂泪。

        “怎么哭了？”他轻声问。

        “我是不是……是不是很轻浮？”她哭着说。

        “为什么这样说？”他问。

        “我一个闺中女，独自在树林里游。又衣衫不整在郎君帐中，被郎君……被郎君看光了……”她角挂泪，神悲伤。

        他要给她拭泪，却被她偏躲开。他便说：“这有什么？你我早晚都要成婚，若是女郎担心，大不了我明天就向你阿爷提亲，好不好？”

        她羞得说不话，他坐在榻边给她泪。

        他接着：“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她闷闷：“伤不在郎君上，郎君有什么好心疼的？”

        他低声：“女郎还不明白？伤在女郎上，疼在我心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的语气恳切，说得她脸颊愈发涨红，忍不住掩目哭声，像是委屈发来。他心中一动，将她搂在怀中，她靠着他的肩泣。

        哭了半天，她抬起，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注视。他理了理她腮边的发，低吻在她的脸颊上。如同亲吻风中花枝，不禁，在他唇颤抖。烛光昏暗，男女纠缠的影照在墙上。

        女郎声息：“郎君……唔……”

        他说：“女郎可会亲？慢慢来，我教你……”

        她生涩又乖巧地仰着脑袋，和他双唇厮磨。他着她的唇，伸腔，啄她的尖。香唾交缠，阵阵。他环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上，接着接吻。

        “哈啊……”她终于被放开，慈悲地让她气。坐在男上，他还着甲，冰冷而实地环着弱女郎，相贴，令她羞红了脸，将脸埋在他膛。

        她双手环着他的肩，依偎在他上。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红烛鹅帐，言语窃窃，仿佛与妻房中私语。他牵着她一只手腕，低握她的手。

        他忽然问：“女郎的手心怎么如此糙？”

        她的手心布满老茧，他看不是因为什么造成，总之看虎，掌心，不像是使剑或用弓的痕迹。

        芷说：“不瞒郎君，我生母早逝，在家中不受，早年没有仆役，要自己生柴烧火，虽然如今没那么困难，但还是留了这些老茧。”

        他看着她的手沉默，她急声问：“郎君可是嫌弃我这样……”

        “不，”他握住她的手，“我不嫌弃女郎。”

        他低，吻上她的手心。他的睫在落密的阴影，她顿时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她才动似地投他怀中，哭：“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