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门吗？”

        他说：“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我才第二天，还没够，所以不打算换。第二个问题，不是我要门，是我们要门。”

        她问：“不是这两天我都要当小狗在家吗？”

        “本来是这样，”他说，“不过昨天你提了一个愿望，我不能不答应，所以综合考虑，我们需要一起门。”

        他们一起去了一家店，店门是暗，从橱窗看去，像是一家手工店。但是她一去就发现不对劲，店里全都摆着样式材质不一的项圈，墙的展示架上还有人形的半模特，脖上着闪闪发光的项圈。

        她讶然：“这些都不是给狗用的吧？”

        “是给某些小狗用的，但不是给光明那样的小狗。”他说。

        他的手放在她的后颈上：“昨天某个小狗说想要项圈，还记得吗？”

        她了。

        店主走来，询问是否是今天预约的客人，他回答了预约的名字，店主便带他们到后间的工作室。

        “项圈是给哪位？”店主的目光在他们之间徘徊。

        “给我女朋友。”她听到他说。

        店主并不惊讶，只是微笑着给她一本手册，上面是她所有作品的样片，让她挑喜的。照片分风格和材质，都很。他在她边坐，跟她一起看册。

        “想要什么样的？”他问，“不一定要其中一个，我们可以定制。想挑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喜。”

        她其实在想象上它们的样，但是觉得自己的想法难以说。她先选了几只项圈试，店主取盒放在她面前，一个个拿来试。有纯珠宝的项圈，看上去就像正常的choker，纯银打成缠绕的藤蔓，像王冠一样围绕着脖，垂的苏镶嵌钻石。还有蛇材质的项圈，暗绿蛇顺着鳞片纹路镶金丝，前端扣着小巧的铃铛。还有最经典的质，黑纤细的圈用牌连接，上面写着“DEAR      PUPPY”.

        她脱外套，穿着一件贴的黑长袖衫，挽起发。她的脖修长白皙，低着认真地等待试。

        “你的小狗很乖。”店主看着她，对Y说，“我的就没那么顺心，昨天还被我晕了。”

        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她在镜里瞪他。店主拿着项圈，走到她后要给她试，却被他拦。

        他微笑，声音却有些冷淡：“让我来吧。”

        她并不知刚才的一瞬间紧张，他就已经拿着项圈，从她前上，轻柔地在后面围住。

        “这个长度合适吗？”他问。

        她了，他便扣上系扣，调整好位置。镜里她的脖上着一圈旧的鳄鱼项圈，黄铜细链缠绕着，上面镶嵌着一颗颗鸽血红，衬得她的肤更加白，有种野兽的呼。

        他站在她后，手指在项圈上抚摸，隔着项圈受到，她屏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