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近,扑面而来一酒味,黎柏佑皱起眉,扔手柄迎过去。
“卧槽,他那个时候竟然还没放弃......”廖桨婷比刚刚看到他俩一起从卫生间来还要吃惊。
“喝酒了。”
前两天刚立秋,晚上温度骤降,江边的夜风寒气人夹着湿气。
晚饭后,去江边散步,恰好遇上天电影,他们找到空位,聊聊天,小酌几杯。
上车临别前,祝凡清酒劲还没完全上来,依稀记得家里有号人在等她,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把外套还给周适。
“你会让你每一任男友送你回家吗?”
听到开门声,黎柏佑眉心了。
那晚,黎柏佑的世界是冰冷而湿的。
黎柏佑借着光疾手快地接了她一把,摸到她上冰凉,直接给人捞起抱走。
两人都没吭声。
难以置信,完全颠覆她对黎柏佑那种挥霍家里钱的风滥富二代的刻板印象。
那天他们从医院来,天已经黑了,周适照廖桨婷的要求送祝凡清到家楼,他们在昏暗的楼栋门拥抱接吻。
他突然声。
直到黎柏佑拐她房间,把她放在床尾,先是盯着她看了会儿,没开灯,整个人幽森森的。
从他俩分手到她阑尾炎住院,中间怎么着也有一个多月了。
于是祝凡清也不开灯,轻手轻脚地绕开他上楼,像是生怕扰到他。
黎柏佑正握着手柄在客厅打游戏,他坐在沙发上,膝盖支着肘,不太专注,家里没开灯,只有晶屏动着刺的光,也足够亮,能看清他。
她冷漠地避开那个会令她心的红眶。
不知周适买的什么酒,后劲真的好大,明明上车的时候还没什么觉,路上晃了晃,酒劲也晃上来了,脑晕乎乎的。
“不愧叫甜柚......”
整个腾空,祝凡清惊呼一声,抓住他的衣服,莫名很别扭。
而黎柏佑,就站在她家楼那棵五米之外的老树。
祝凡清像深夜潜别人家的贼,被主人现场抓包,惊得差从台阶上崴来。
常等她的地方。
只记得那晚雨得很大,砸在上又冷又痛,而她在他心一寸的位置说了很多伤害他的话,他的睛湿透了。
“祝凡清,为什么总让我躲躲藏藏,为什么别人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走在一起?”
“喝了多少?”
祝凡清,践踏我的会让你获得成就吗?
到家已是深夜,从前院看过去,别墅一片漆黑,大又静暗,跟鬼屋没两样。
廖桨婷看向另一位当事人,神询问“这是真的吗”,接着就从凡清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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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随着时间被尘土覆满,直到有人拂开灰尘,那些失焦的照片一张一张被拾起。
“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天气开始不对劲,可能要雨,周适注意到凡清披着他的外套都冷得直哆嗦,直接撤。
睛在看屏幕,余光在盯门,然后开始无暇关注屏幕,手柄乱摁一气。
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