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瞳孔黑不见底,尾轻挑,冷戾的面庞在前陡然放大,祝凡清顿底气不足,瞥开视线。
宁佳的声音还在耳边。
祝凡清住那只乱蹭的手,嗓音有着不正常的哑:“没有,我,我没事,我就是差踩空。”
彼此沉默了大概十来秒,备受煎熬,如过了半世纪,终于宁佳先开。
直到他的息声越来越重。
唇,用力收紧,却吐一泡湿的。
飘忽不定的灵魂被唤回,祝凡清这才醒神,声音委屈又沙哑:“我知了,谢谢啊,那我先挂了,拜拜。”
小手反被他握手里,带到他上,沿着衬衣,过带,停在起的阴上。
与此同时,黎柏佑一脸理所应当,俯在她耳边用气音说。
祝凡清闭着,脑袋垂得很低,任由他把着她的手,抚摸面料蓄势待发的度,和嚣张狰狞的轮廓。
快一波承接一波,犹如洪海啸从奔向,祝凡清接不住,把手机拿远,不敢发一异响。
那个东西在手里还在慢慢变大,她怔忡地看着,一句话都说不。
他的声音和宁佳的声音同时响起,分别在左右两耳。
温度惊人,祝凡清满脸惊愕几乎条件反地回手,但是失败了。
继兄妹。
这样直接的摸,大小、温度和程度比坐在他上受得更加直观、赤。
黎柏佑覆盖她整个手往,掌心裹拢那一大团,不留一丝空隙地起来,他速度很慢,幅度却很大,就好像故意要她的受更加清晰、深刻。
黎柏佑摊开手掌罩住一侧乳,绕着大圈狠狠蹂躏,乳在一片绵中突兀地戳着他的掌心,又小又,存在格外明显,戳得他泛起一抹涩意,他咽了咽咙。
“还想你。”
她觉得好恶心,本无法接受。
“这些亲密的事应该和自己喜的人,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她一再告诉自己,忍,忍。
“哪样。”
随后,松开她的手,一一压近,回到最开始将她完全占有的姿势。
“我不喜你,你也
黎柏佑偏,腔轻震,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
继妹。
好崩溃。
祝凡清低着,自顾自地说着话,嗓音染上重重的鼻音。
话落,手机直接被走,挂断。
想你。
“吓死,你确定不用我去找你哦,那待会快结束的时候我打给你,你记得一定要赶回来!”
“我现在是你――”似乎是那个称呼于她而言有些涩,祝凡清微微气,酝酿许久才说那两个字,“继妹。”
先是传来衣服摩的声音,接着好像有起立时带动座椅的声音,最后是宁佳担忧的声音:“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还想你。
“我们能不能别这样。”
“喂?凡清?”没得到回复,宁佳又喊了两声。
祝凡清很平静,但黎柏佑还是听她尾音的抖颤。
但祝凡清只听见了他的。
嘴唇从她颈上起来,黎柏佑比她更淡,还混了丝冷。
宁愿是面隔着衣碰到,也不愿意用手,五纤指绷得僵直,一种被侵犯的恐惧油然而生。
想亲你。
“没有继兄妹会这种事。”
“你戏,”黎柏佑很不屑,话里话外的讽刺几乎要溢来,“他俩证都没领,你算我哪门继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