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难过,好羞耻。
香津裹满糙的手指,在柔的唇上反复摩,祝凡清秀颀的颈昂着,呼被他得一团乱,不给她吐音节的空隙,能吐的只有源源不断的津。
“好乖啊祝凡清。”
黎柏佑眸暗了。
祝凡清一手撑在后,一手推拒他的脑袋,发猫叫般细碎的呻,忍不住夹着缓解,夹住的却是黎柏佑的腰。
他兴奋、充满侵略的瞳孔,与野兽看到小白兔无异,以一种在上的掌控者的姿态告诉她。
“唔......”
消极的绪一一膨胀起来。
忽的,上刺痛,她尖叫了声,弓成皎洁的明月,抖着脯推他。
他大吞咽的动作,仿佛要把她的拆解腹,乳肉被拉扯,红的乳过上颚,一电倏然从乳尖漫向四肢百骸,乳翘得更了。
的短发扎着祝凡清的,脸贴上去,紊乱的呼轻扫过肌肤,比棉花糖还的乳被他吃去一半。
到她来,他把烟掐灭,拆了张独立包装酒湿纸巾手,才去牵她。
“轻......痛啊!”
就像在那种事。
她无法呼息,无法闭嘴。
黎柏佑得毫无章法,总是一撞到,却又掌握好她的深浅,会在她刚到不适时及时离,勾起她的小搅玩。
她垂着,长睫微湿,挑起温湿濡的小,一一描摹他手指的形状,无声地勾引,清纯又,黎柏佑眸底暗汹涌。
黎柏佑探查好她的深浅,满意地放过她,纸巾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乳被他玩得发,叼嘴里,上两排牙轻轻磕在上面,左右来回磨,都快掉层。
沿着唇角溢,一条长长的银丝从巴垂落,要断不断地挂着。
从至尾,没有说一句话。
尾一颗泪珠,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官无限放慢,她只能受到嘴里有个东西在肆意撞搅缠。
瞧,你现在的模样多淫乱,多放浪。
吞咽时尖不自觉往上,腔当即全面包围、收紧那异,空气全被排去,血红肉无隙地挤压着他的手指,最后咙一缩,指尖过腔,被咽去。
黎柏佑受到腰上的力量,得更深。
更像是奖励的一吻,短暂纠缠几秒,分开,然后吻向她湿的角,脸颊,巴,长颈,锁骨……一路向,住早已胀不堪的乳。
咽得不该是,该是。
这种觉很微妙,在疼和之间来回横,祝凡清深陷其中,一时分不清哪个占比更多。
整湿后,他又去一无名指,压低翘起的,模拟交的动作在檀中。
被她抓得生疼,黎柏佑玩得上,任她,伸着尖快速挑逗乳,乳被他挑得乱晃,另一只也没好到哪去,被他夹在指间往反方向拉。
就像此刻。
她努力不让,只能狼狈吞咽。
“呜呜......好难受......”
顿时涌向小腹,湿粘稠地糊在,里里外外都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