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温香玉在怀,有了反应再正常不过。但以往都对此避之不及的周瑜,竟然一反常态地转握住那立起的阳,极其撩拨地抚了一,让那本就如铁的东西更加昂扬起来。
孙权被这意外的主动激得气血贲张,但惊喜不过一息,心念电转一瞬知晓周瑜的想法后上愤怒就涌上了心,他怎么会不知周瑜想什么?
周瑜想借他的冲动,伤了这个孩。
他自被禁后孙权就几乎亲自对他万事看顾,有孕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白日都几乎有半数时间呆在此,一定要周瑜时时刻刻都在他视线中。孙权甚至连政务都搬了大半来这边理,他看文书也从不避着周瑜,甚至每每想让周瑜帮他谋划策,不过都被冷声拒绝罢了。
“不过一些滋阴补药材,公瑾又何必这样如临大敌?”孙权微微笑了,般送来的补品自然都是上好的药材,但也有掺了他私心的东西。周瑜年幼时周家并未将他当寻常坤阴教养,而这些年又随着孙策在军中东征西战,因而门大给坤阴用的那些药材他自然是都没过,也未养过。此次有孕,也正好养养——让他更有坤阴该有的样,也更能满足掌着金丝雀笼之人的兴味。而周瑜是否愿意,向来不在他考虑的范围。
周瑜抬看他,脸上只有漠然,连质问语气都淡淡。
“这药里除了安胎药,还放了哪些东西,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公瑾,别任。你生循儿时就不顺,若不安心养胎,只怕这胎也艰难。”
孙权看着周瑜的脸变了,沉寂而窒息的气息蔓延在殿中,一蚕这中好不容易因周瑜有孕而积攒起的意,周围的侍从们悄悄地退了去,周瑜微低着似是不愿看他。孙权死死盯着对面的人,他相信周瑜会妥协,心中的愤怒和嫉恨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滋生涌。终于在孙权快无法忍受去摔碗之前,周瑜张喝了勺中的药汤。
“早如此有何不好?为何一定要与我作对呢。”
他握住周瑜的手,沉声:“公瑾别忘了,我说的是生孩,我让你见绍儿。”
周瑜只差冷笑一声,他不多说,只是撇过去,是了逐客令的意思。
不及,于不好,养胎也不利。平素心境还是畅达平和些为宜。”
孙权亲自抬了药,又细细舀了一勺凉了气,才送到周瑜嘴边,可周瑜不为所动,扭过去,不愿看他,也不愿喝药。
“养好了,也免得公瑾受罪。”
孙权手上更加用了几分力,他也知此事周瑜不过被他以孩
要他宽心?简直笑话。
“这孩……这是我们第一个孩……”他紧紧拥住怀中人,好像这人再也没办法离开他,低沉地声音响起耳后,掀起灼的呼,满心都是对孩的期盼。孕期的周瑜后颈的信香都郁了许多,满腔的桃花香叫他全笼怀里,他的手不断在柔小腹抚摸着,以往不觉,这明显和了许多,覆上浅浅一层肉,原先凌厉的线条都淡了去,像被天地华孕育的一块温玉,为孕育生命好了准备。
雪后的天气寒,太医叮嘱周瑜要多休息,于是几乎是迫着喂完药后孙权就抱着他上了榻。殿中地龙烧得,孙权斜倚在榻上从后拥着周瑜,初为人父的喜悦几乎将他冲昏脑,这不仅是他第一个孩,最重要的是这是他和周瑜的孩……周瑜为他生的孩。
怀中的人僵了一瞬,他看不清周瑜的表,但料想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手中的腕扭了几,计策不成便想从桎梏中脱,假装无事发生。
不过被拒绝也是意料之中,他从来没想过周瑜能心甘愿地辅佐他,也没想过周瑜能……他。他日日在此,不过是为了在照顾周瑜的事上能样样亲力亲为,好像事事都要经过他手才放心,连喂药的侍女都被他抢了事。
上温的掌一直覆在小腹,好像真是什么恩夫妻盼望着孩生一般,周瑜冷笑一声,若不是一刻钟前他就受到后有上腰窝,恐怕自己都要被这温馨景象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