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本说不话,几乎像被剖成两半的疼痛让他角不自觉溢泪,模糊了前的视线。周瑜眨了眨,越过朦胧的雾气看见床帐上挂着的小小老虎布偶。那是孙策上次不知从哪里的乡集里给他带回来的,非说是给他找的护符,一定要他挂在这里,拿来一刻都不愿意。
他确实肖想了太久太久,久到几乎快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对周瑜有了不该的想法,是在教他习字时附上手背的纤细手腕,是陪他练琴时笼罩上全的香气,还是那年打猎时周瑜将他抱怀里共骑?但这都不重要了,他太清楚他已经没办法放开周瑜,既然得到了,就永远不会再放手。
半晌后他似是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像是小时候解开了周瑜给他玩的九连环一样,那样雀跃的神,却不再仅仅是为了求得周瑜的一句夸奖。
肉蛮横地在中冲撞,而即使周瑜心中再不愿,早已熟稔好的还是动了。中肉在痛楚褪去后又怕又惧地裹上闯来的,开始顺从地讨好侵者,腔已经被完全开,肉芽都几乎被撑平,又在阳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挽留。
孙权自是不知人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在乎周瑜会走神,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周瑜此后一颗心全在他上。孙权吻上方才被他咬的伤,手上一刻不停地在周瑜上又掐又,试图在这副每一个地方都留自己的痕迹。
全都被牢牢掌控,甚至每一寸肤都布满了印记,孙权兴致盎然地咬住周瑜的唇,时间还早,而他还远没有享受够他的战利品、享受够胜者从败军手中得到的甘甜果实。
“公瑾,这一刻我想了二十年。”他将因刚才的捻玩而红起来的乳尖中,恶意地用锐牙磕上乳,受周瑜因的痛而不停的颤抖,“从我第一次在梦中看着你来后,此后次次梦中都是你。”
……
孙权满意地看向被虎符牢牢堵住而无法再浪费龙种的,俯从周瑜齿间拯救被咬的通红渗血的唇,也不在乎周瑜冰冷的神,只抚上周瑜侧脸,宣布了毋庸置疑的圣意:
最后周瑜被到全,嗓都已哑得完全发不声音,小腹因为被得太多而鼓一块,孙权恶意地拍了拍那圆可的弧度,看周瑜被得合不拢的颤了一后淌汩汩浊白。
“公瑾,准备好当孤的皇后吧。”
周瑜本也没有指望他能听话,但这话语中的羞辱意味太,的也愈发用力,年青人的阳火,硕大的蕈每次都退到又狠狠撞来,碾过上所有隐藏在肉芽中的后最深的胞,肆意地凌辱这孕育生命的圣女地。
深秋的夜实在太漫长,周瑜不记得到孙权到底了多久,他几次力不支地晕过去,却又被太过激烈的快从昏迷中唤醒,醒来时孙权仍然抱着他,早已因太多欺辱而红的肉已只能将激痛和麻传上心,可还在掠夺的暴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的一圈肉都已成嘟嘟的小,仍然在被迫接纳着硕大阳和过多的。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这儿气得连这赏赐都吃不,那何时才能孕上龙胎?这可不行。
的阳仿若烧红的铁棍在翻搅,被火舐一般的疼痛袭击了他,撕裂的血顺着白的肉蜿蜒而,拉一鲜红的痕迹。孙权痴迷地抹开那一片血迹,低声既然见了落红,这便是公瑾与我的房,好不好?
他拿那已被他合一块的两半虎符,在周瑜不可置信的神和嘶哑的拒绝声中将这无的死一送了还在因为疼痛和被迫而颤动的花中。周瑜闭上无言承受住这羞辱,迫自己不去想另一半虎符上隐约的血迹是从何而来。
开的时候周瑜痛的几乎叫不来,孙策待他向来是极尽所能的柔和,因此他从不知原来那如此的地方被撕裂是这样的受。孙权没有给他任何的扩张和前戏,让这场本就不该发生的好显得更加像一场暴。
孙权对周瑜的骂声置若罔闻,他握紧那杆腰肢防止周瑜爬开,这儿实在太纤细太白,两手便可握,轻轻用力便会有几鲜红指痕浮现,看得人。他收紧手掌时拇指便正好两个圆腰窝,摩挲的时候能受到周瑜不自觉的发颤,他细细了品味一会儿,轻笑:“公瑾腰上好。”
被不断敲击的丝毫不顾主人的心而颤颤来,混着被不停动作打的白沫冲淡了鲜红的血痕。周瑜绷紧了试图阻止他,然而柔的肉环即使再紧致也无法抵挡那一心横闯的孽,收紧的肉只会让上的暴徒更加舒而愈发往里。被胞的时候周瑜脑中闪过一白光,他已经顾不得回想他是否因为过于激烈的快而再压抑不住羞耻呻,只能用尽全力试图从孙权逃开,撑着包的嘶哑声音骂:“我是你嫂!啊……你给我去…发的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