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元这话倒不是虚言。

        絮娘跪在床边，抚摸着蒋星渊满是冷汗的脸，看着秋文元在他血肉模糊的间抛撒伤药，一颗芳心好像拴上沉重的石块，直直往坠。

        她低住钝圆的鞭首，胡乱吞吐数，被扑面而来的腥膻气味熏得昏脑涨，津中掺了许多的鹿，觉十分怪异。

        他迎着絮娘期待的目光，吐蒋星渊准备好的说辞：“若能以牝反复夹，替他疏通索，让他把鹿尽数排，便能捡回一条命……不过，鹿鞭尺寸不俗，绝非寻常女所能驾驭，他又没有意识，必须找个经验丰富的妇人主动引导，这一时半刻，往哪里去寻？”

        她不知这话是真是假。

        她着泪看向蒋星渊，见鹿鞭胀得浑像个宝塔，通变作深红，知再也延捱不得，终于定决心。

        秋文元连声叹气：“此事本来就有风险，我只答应尽力一试。”

        她颤抖着手，握住连在蒋星渊的兽，只觉那如活一般，在手心乱蹦乱，血淤的地方得厉害。

        见絮娘神怔怔的，他了最后一剂猛药：“你看，鹿已经由棕红变成赤红，待到颜发紫，你就是请来大罗金仙，也是回天乏术。”

        蒋星渊虽然抱着哄骗絮娘献的阴暗想法，却是真的豁得去，请他在术中以细线捆扎，的是自己的血，担的是要命的风险。

        为了救人，絮娘顾不得那么多，潦草湿前端，自朱唇中拈几浅棕的发，挪了挪，跪坐在半的鹿鞭上方。

        絮娘褪去绣鞋，提起裙，爬到狭窄的小床上。

        蒋星渊聪慧又贴，事事以她的受为先，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也不至于自，在吃人的地方受尽冷，吃足苦。

        秋文元等人离开的动静将絮娘从自责中拉了回来。

        絮娘听懂了秋文元的解释，倒在地上，哭：“是我……是我选的鹿，是我害了他。秋先生，再这样去，他会不会死？您医术妙，一定有法救他，对不对？”

        秋文元沉片刻，说：“法也不能说没有……”

        她扶稳肉，紧闭目，不敢看蒋星渊，更不敢细想二人多年来的母关系，在他痛苦的梦呓声中，咬了咬牙，对准微湿的花，一一坐了去。

        他想变回正常男，找回失去的尊严，实在不能算错。

        不过，整个山庄只有她一个成熟妇人，也只有她算得上“经验丰富”……

        他指着蒋星渊鼓胀如小球的肉：“要怪只怪他不听劝，非要选那尚未与母鹿交过的岩鹿。雄鹿阳气最足，阴之中积攒了许多血，行续接之术的时候，鹿鞭受到刺激，发作起来，又尚未疏通，不过片刻，就堵成这样，连带着伤也血不止。”

        没有及时劝阻他，是她这个当娘的得不好。

        有人说，她是天生的尤，怀名，收放自如，无论阳短小如手指，还是长如儿臂，都能在她上获得快乐。

        万一絮娘不肯妥协，机关算尽、好不容易挣个前程的少年，很有可能再也不会醒来。

门，泪乱，语调哽咽：“秋先生，阿渊这是怎么了？你们不是说过，不会有问题吗？”

        所以，没有人比她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