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墙,悄悄捕捉另一侧的动静。
贵夫人比他想象中可,也比他想象中贪吃。
她休息了一会儿,似乎换了个位置,令人脸红心的声再度响起。
钱兴既觉酸涩,又止不住幻想,若是她的肚里怀上自己的骨肉,有没有可能屋及乌,将他永远留在边?
他不擅经营,就算拿到几百两黄金,也是坐吃山空,还不如傍上贵人,在床上多卖些力气。
那么……方才,她觉得舒服吗?喜他的表现吗?
钱兴胡思乱想着,过一回的肉棍又立起来,贪心地晾在半空中,期盼人顾念旧,与他梅开二度。
他的幻想以破灭告终。
在屋里呆站了半夜,人不见踪迹,另一队男人过来换班。
吊着三白的少年命他们排成一条直线,一个挨着一个往外走。
“夫人幸过哪个,自己站来,别让爷多费。”少年的神像刀一样,从钱兴上刮过。
钱兴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奇怪,缩了缩脖,没有答话。
材劲瘦的年轻男人往右迈一步,脱离队伍,说:“回禀钟大爷,夫人总共挑了两个人,小的排第二个。”
钟启祥环顾四周,问:“第一个呢?”
见没人说话,他解装满银的袋,托在手心掂了掂:“紧张什么?夫人对你们的服侍很满意,额外有赏。”
一个孔武有力的汉连忙举手叫:“钟大爷,夫人虽然没有幸小人,却恩准小人为她了好半日的。”
钱兴看着钟启祥手里的银,觉得,终于站了来,:“回禀钟大爷,第一个是我。”
钟启祥了:“你们得很好。”
他令他们三个在一旁稍候,把在门边,挨个检查其他人的,确保没有漏网之鱼,这才笑模样儿。
“钟大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的汉小心翼翼地问。
钟启祥挥挥手,示意他们跟上他的脚步:“跟我来,夫人想见见你们。”
三人闻言又惊又喜,忙不迭跟上。
这其中,属钱兴的心思最为活动。
他一会儿想,难是自己否极泰来,终于要转运了吗?一会儿又想,夫人是不是对他有独钟,只不好明说,这才拉另外两个人当幌?
待会儿他要跟她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开留自己?
她相公年纪大吗?健吗?若是再过一二十年,他和她的儿继承了这偌大的家业,可得好好学学修持家之,不能像他一样一事无成,只能靠吃饭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