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絮娘再度踏暗门。
她环顾了一圈,看到好几阳已经一滩浆,绵绵地耷拉去,还有几正在弹,似乎也到了边缘。
她来不及摆脱这羞人的境,只能借着木架站稳,两条在越来越凶悍的发酸发,白的心淌落许多透明的黏。
昨夜过她的两阳,无论是鲜红的,还是壮的,全都消失不见,崭新的、净的肉棍替补上来,等待她的垂青。
絮娘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撑着爬起。
就连伸来的手臂,也换了一只。
絮娘享受着这个男人温柔周到的服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又被规律的吵醒。
这姿势似乎更适合发力,他连了五六百,竟然没有显疲态。
絮娘紧抓着架辛苦挨,过一回,又改拽的绸带,半的玉在烛火的照耀摇来晃去,雪乳跟着迷人的波浪,红通通的乳尖挂着汁,似乎一低就能喝到。
男人尝到她的妙,躯紧紧贴着墙,拼命把阳往甬更深,恨不得将两颗孙袋一并去。
男人很快打着圈蹭回来,给予积极的反应。
这两日一直折磨自己的空虚得到满足,絮娘小声哼叫着,依循本能主动合对方的奸,雪不知不觉也抵上冰冷的墙。
她了脸上的汗,走到角落。
絮娘伏在小几上,半阖着目,将不断淌浊的对准肉,带着暗示意味地蹭了蹭。
她看到右手边有个小巧的摇杆,轻轻一推,墙上赫然现一个更大的圆。
那里摆着一张小几,适合趴在上面,边休息边享受,墙另一的男人似乎直接跪在地上,阳的位置也降低了些。
絮娘颤抖着受了这一泡“良药”,筋疲力竭地趴卧在垫上,堆叠着绵密的白沫和黏腻的蜜。
那事不算长,但很。
絮娘隐忍地呻着,在两个男人的夹击到达。
男人们虽然一动不动,却能听到四周的动静,事实上,很多时候,伴随着声音的想象比亲所见更有刺激。
或许是因为太过刺激,这次的持续了很久,她控制不住地发亢的媚叫,又害羞地咬住结实的手臂,小一缩一缩,将后的男人得来。
她听着“咕叽咕叽”的搅声,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脱肚兜,用力搓得钻心的乳尖,挤一又一香甜的。
片刻之后,腥膻稠的缓缓,在深的垫上留不规则的痕迹。
为了迁就絮娘的量,墙那边的男人并非直立,而是跪在低矮的木台上。
她被男人到边哭边的时候,涌的迅猛冲刷焦灼的阳,男人低吼一声,逆而上,抵住凶猛。
里灌满,小腹变得又又胀,她的角眉梢满是媚意,餍足得像一只彻底吃饱了的猫儿。
夜半三更时分,絮娘着两条,从暗室里一步一步挪了来。
古铜的手臂探来,捧住手绝妙的玉乳,富有技巧地抓起来,比她自己抚时舒服许多。
负责的男人动作微顿,等她渐渐放松牙关,鬼使神差地反过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