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小厮玄机十分机灵,轻手轻脚地端着来伺候,小声:“少爷,董娘娘一大早就被王爷召了过去……才悄悄打听过,王爷突发奇想,从外找了十来个力壮的屠夫和农,说是要好好乐一回……好像……好像还给董娘娘灌了药……”
董氏说起絮叨过无数遍的话:“等你加冠,寻个合适的机会搬王府,娘跟你一起过去,好吗?”
秦氏向来会人,时不时陪着徐元昌喝酒说话,一杯又一杯去,将他灌得烂醉,再附和着骂几声絮娘,也就对付过去,倒没受什么肉之苦。
他将自己的反常归结于所受的刺激还不够多,哑声召了两个年轻护卫房,令他们一边一个抬着杨氏的大,频繁往硕的阳上套。
徐元昌本想全心享受交媾带来的快乐,却总是走神。
“真漂亮。”徐元昌赞叹着,疲的阳,将不住哀叫的杨氏推给闻声来的小厮享用。
徐宏熠靠在她怀里不安地睡去。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觉得心慌得厉害。
“熠儿,快别这样,王爷这阵心里不快活,若是教他瞧见,还不知要怎么发怒,咱们莫要了他的霉。”董氏怜地亲吻儿的额,里满是骄傲与期许,“你长大了,娘觉得快熬到了,一儿也不委屈……”
三个男人或是轮港,或是同时将杨氏上三个小填满,折腾了整整一夜。
杨氏脸上毫无血,赤的玉蜷缩得像个煮熟的虾,两只手被徐元昌束在腰后。
可恨他英明一世,竟然在她上栽了跟。
杨氏的伤还未养好,阴又穿了一枚金环,她又是离不了男人的,当夜便在壮护卫的奸淫昏死过去,的被褥被鲜血和淫浸得湿透。
“什么时候才是个?”徐宏熠仰问。
他使力一推,她不由自主地,小巧的乳儿往上翘起,乳珠上赫然两个贯穿的血,沾着血渍的金环扣在上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闪耀的光芒。
闻言,徐宏熠脸发青,手脚冰冷。
他醒过来的时候,边已经空空。
他本就贪重,如今囚于府无事可,自然变本加厉,每日换着法儿折磨几个侧妃,在她们上发求而不得的怒气。
第二日一早,凄厉的尖叫声惊扰了许多人的好梦。
这夜,他替董氏抠里的,折腾许久,黏依然连绵不绝,气得抱着她的哭了一场。
三少爷徐宏熠本就对亲娘的遭遇颇为不满,如今看着三滥的货染指董氏,自己还要时不时遵从父王的命令奸杨氏等人,只觉活得还不如青楼里的小倌,早压了一肚的火。
“那些人的胳膊比才的大还,该不会什么事吧?您……您要不要去瞧瞧呀?”他说完这句话,便自打一个嘴巴,“哎呦,才多嘴,才多嘴!少爷就当才什么都没说过!”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颅,声音温柔:“再忍忍,再忍忍……”
温顺的董氏总是最吃亏的那个。
乎黏答答的里,略磨蹭两,便沾满来历不明的,呼渐渐变得重。
他鬼迷心窍,才会想着为絮娘守。
没准儿那贱人真的掌握什么笼络男人的秘法。
徐元昌没法见客,却不肯让她闲着,使家了几个又老又丑、家伙事却大的仆人,让他们日日在自己面前轮奸董氏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