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分童后,还有一大滩浇淋在饱满的阴唇上,散发烈的气味,只有几滴前,无异于杯车薪。
贺兰缙云睛一眯,故意欺负絮娘,往深又了五六,放松关,一边一边慌张地大叫:“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夫人快接着,快啊!”
“罪臣……罪臣也不想这样……”贺兰缙云着一的汗,无辜又惶恐的样,却“啪啪啪”得飞快,“夫人咬得死紧,不加快速度,本不开……呃啊,好,好麻,不行了,要来了……”
贺兰缙云依着絮娘的心意,把首完全肉,一边受着收缩带来的抓握,一边心猿意地打量她上的其他位。
絮娘终于呜咽一声,扭着雪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到后面……前面……”
去一儿又来。
他紧咬牙忍蚀骨的快活,一比一得用力,撞大半的时候,抵着湿的肉腔,隐约觉到另一阳的存在,忍不住低低嘶了气。
要是在西夏的地盘上遇到她,怎么也要把她上碍事的衣裳扒光,从后面压到草地上,扯起两条细细的手臂当缰绳,拽着她往死里。
他这么闹腾,徐元景和絮娘都受不住。
腰肢细得好像一用力就能掐断,衬得更加丰满,雪白的肉上印着他的指痕,充满凌的。
贺兰缙云欣赏着在前摇雪浪的尤,忽然觉得絮娘像匹小母,漂亮又气,享受着勇士们烈的追逐,却不肯轻易停脚步。
贺兰缙云悄悄竖起耳朵,想从絮娘嘴里听到一句夸奖。
絮娘意识到自己被他白白了一回,又气又羞,紧咬唇。
太医着重交待过,新鲜的阳灌前才有效果。
黏稠的白一一往外,絮娘仓皇失措地翻过,仰靠在徐元景怀里,主动抬双,将湿红的花来。
他的脑“嗡”的一声,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簇辣辣的野火自脊椎噼里啪啦烧至后腰。
他只能藏起暴的念,在徐元景的监视,温吞地楔小半截,又缓慢地来。
徐元景也跟着气,险些把持不住,就这么去。
这样特别的儿,正需要他好好骑一骑。
贺兰缙云气恨地握住纤细的腰,悄悄加快速度,得像石杵一样的事在后里左冲右撞,时不时紧压着前那,上上地磨。
可絮娘一味地摇,一个字都不肯说。
贺兰缙云的阳将柔的压得陷,受着妙不可言的,偶然抬,撞见一双泪带怨的睛。
絮娘被他们二人撩拨得火焚,暂时忘记羞涩,膝盖用力一撑,将徐元景的阳推半截,也不顾里的淫像洪一般往淌,主动翘起雪,随着贺兰缙云的动作来回摇晃,急切求。
可惜,他现在能的很有限。
他亲吻着絮娘绯红的脸颊,将她的香汗走,哑声调笑:“开始觉得舒服了吗?他没你想的那么笨吧?”
肚兜早就至腰间,她袒乳,本该是极香艳的模样,奈何背对着他,又被徐元景的大手牢牢霸占,害得他连看都看不真切。
“哈啊……混账小,你轻一些……”徐元景护住絮娘飘摇如风中落叶的玉,皱眉呵斥,“她弱,受不住这个。”
他还要腾一只手玩她淫的,将尖揪掐,扇得球左右晃,咬着她的肩膀问她的是从哪里来的,问她还敢不敢轻慢自己,问她想不想认他当主人。
最勾人的是两只自衣袖里探的玉手,像早树梢的芽似的,无力地撑在龙椅上,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涂什么蔻丹,偏偏看着格外养。
紫红的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变大,再一次了起来。
他梦都没想过,会将第一次交代在大兴,在一个女用来排的后里。
该怎么骑她呢?
可的愉悦验不受理智控制,他细细会着肉又紧又的,快如一重一重往上涨,很快被絮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