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真甜,不枉我疼你一场。”徐元景低不住啄吻絮娘,扶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在龙椅上。
她里面的肚兜也不知是用什么特别的面料裁就,轻如云,薄透似纱,泛着香艳的桃粉。
她既不敢面对贺兰缙云火辣辣的目光,又不敢往他细瞧,低着讨好徐元景:“无论旁人如何,臣妾心里只有万岁爷,底也……也只想让万岁爷一人……”
他是说一不二的帝王,除去乐阳在时,和徐元昌胡闹过几次,再不曾与哪个男分享过女人,这会儿既有不舍,又觉刺激。
听见絮娘一一个不要他,他起了逆反心思,偏要让她瞧瞧自己的厉害,因此并不推拒,而是快:“谢圣上赏赐。”
两团又大又圆的乳将肚兜完全撑满,乳尖地立在正中央,四周被濡湿了一大片,布料更显服帖,连乳晕的颜都看得见。
他重新将絮娘的裙撩起,俯视她间安分的少年,命令:“脱掉,给夫人看看你的本钱如何。”
他的个实在挑,絮娘只觉小山似的阴影笼罩住自己,被无形的压迫得透不过气。
絮娘声尖叫着扑徐元景的怀里,将花里的阳套至尽,玉足在他小上重重一踢,哭:“疼……好疼!皇兄,你让他回去,让他回去!”
贺兰缙云那早就立,几乎与小腹平行。
贺兰缙云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脱男好的本,频频往她前打量。
他叫贺兰缙云过来,一是西夏质的份还算上得了台面,不至于辱没了自己,二是心中余怒未消,想要借机羞辱对方。
贺兰缙云的落地的同时,絮娘的衣襟也被徐元景完全解开。
他秉承了外男儿的优良基因,之神勇非凡,足有小儿手臂长,红到发紫,青筋密集,端的菇光壮硕,形如鸡卵。
贺兰缙云用嘴将絮娘饱满的花包住,用力几,低声应诺着,站起了脸上亮晶晶的汁。
他闹不清她为什么会,只觉那里传来的味甜丝丝的,想要伸手探索一二,又忌惮徐元景,只能用越来越骨的神视奸她。
她在徐元昌那里学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技巧,三两句话便哄得徐元景眉舒展,受用至极。
絮娘紧着已经渐渐熟悉的阳,里酸难耐,不停。
他抚着沾满贺兰缙云的,扒开花唇,在她隐忍的泣声里,将龙一寸寸送,不紧不慢地了几十,觉到絮娘湿无比,对贺兰缙云:“便宜你了,来吧。”
“你瞧他在看哪儿?”徐元景嗤笑贺兰缙云没见过世面,故意托一只柔的乳儿,掐扁又圆,捉着翘起的乳粒来回搓,“絮娘,你别羞,他的本钱比我丰厚,想来满足你不成问题。”
形大的少年扎了个稳稳当当的步,推絮娘的裙,扶着紫红的阳对准更小更紧的后,气沉丹田,使劲一——
贺兰缙云脸一沉。
他跟她的梁是结大了。
娘的衣扣,剥一只浑圆的香肩,耐心地在上面一枚又一枚吻痕。
他见絮娘不回答,只当她还算满意,附耳调笑:“要不要让他一起?我们一前一后把你的填满,说不定能让你舒服得哭都哭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