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睛的时候,和乐阳更像,神却怯动人,乌油油的长发披在颊侧,衬得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越发秀,衫松松散散搭在肩上,依稀可见分明的锁骨和纵横交错的瘀痕。
她里什么都没穿。
徐元景忍不住想――不知被遮挡着的,是不是也了类似理。
“传旨,柳氏秉柔嘉,持躬淑慎,册封为一品夫人,号‘淑仪’,赐居长乐。”徐元景将乐阳嫁前所居的殿赐给絮娘居住,既为缅怀故人,也为探看方便。
絮娘似懂非懂,问:“那……我需要学着乐阳公主的样打扮起来么?”
徐元景顿了顿,又:“你挑十几个机灵些的才,给她先用着,另着务府总过去,将长乐好好修饰一番。传朕的话,夫人一应用度,比照公主规制,不得有半分怠慢。”
来的比他想象中还要早。
上半近乎光,只有这两挡得严实,瞧起来可怜又诱人。
蒋星渊闻言,连忙跪地磕:“谢主隆恩!”
他看着安安静静的大殿,眉舒展,神柔和:“跟你娘说,朕晚上再过来瞧她。”
殿,絮娘刚从睡梦中醒来,无措地看向俊无俦的帝王,拢着素白的外衫,挣扎着起来行礼。
到,越不珍惜。
“谢圣上……”絮娘忐忑地在床上磕了个,实在却不过徐元景,只得坐回去,“民妇已听阿渊说了,若不是圣上仁慈宽厚,明察秋毫,臣妇已经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那种……那种吃人的地方……”
徐元景心难耐,却不好勉。
絮娘的柔顺与善良,既是她的弱,也是收服男人最好用的武。
“你的伤好些没有?”他说着,拉着她的衣领轻轻往扯,声音里带了几分暧昧,“给朕好好瞧瞧……”
他耐心陪着她说了会儿话,又看着她用过午膳,这才一步三回地走到殿外。
“我知了。”蒋星渊掩不耐,打发了女,从床底的暗格里取一柄尚未被使用过的玉势,嫌端不够光,又走了趟将作司,使手艺湛的工匠细细打磨了一遍。
贞贵妃一早便因找不到他发了一通火,这会儿正与众嫔妃喝茶叙话,给女留了话,让他一回来就去殿后候着。
徐元昌喜花枝招展、风万种的人,想来和乐阳公主脱不了系。
还没摸到雪白的肌肤,絮娘便照着蒋星渊的意思,及时将衣裳穿好,红着脸:“还疼……太医说,民妇这伤需得好好将养几日,不可……不可房事……”
“还疼吗?”他柔声说着,探向耸的,打算给她好好一。
他对小钟了,站在殿门的另一侧,脊背微弯,表恭敬。
她忆起前两日噩梦般的遭遇,不住发抖,脸上的泪更是止也止不住。
他称帝多年,坐拥佳丽三千,习以为常之后,便是再绝的人,也难在心中掀起波澜,这会儿却奇异地找回了刚在乐阳上开荤时的激越心。
蒋星渊摇摇,笑:“里东施效颦之人何止一个两个,可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再说,圣上应该早就看腻了。你就像之前那样穿得素净些,连发也不必梳,越自然越好。”
衫至臂弯,两团丰饱满的乳儿跃帘,因着受过的蹂躏太多,红破的乳珠糊满药膏,包着厚厚的纱布。
待到她睡得熟了,他低声使小钟去尚衣局取几件成衣,自往华阳的住而去。
长乐离前朝最近,了朝,走几步路就到。
“快别哭。”见状,徐元景越发怜惜,连忙坐在她边,一手拍着她的香肩,另一手帮她泪,“那些欺辱过你的人,朕全都惩治了。你要是愿意,以后就留在朕边。”
“快免礼!”徐元景连忙走过去扶住她,“你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他一个神,蒋星渊便识趣地跟上来。
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人。
蒋星渊喂絮娘喝过药,给她盖上被。
他折回明德殿,看见小钟守在殿外,几个御膳房的才手里捧着致可的菜肴,在屋檐底站成一排,大气也不敢,便知是徐元景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