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夜的淫乱场面太过刺激,沾过她的人又赞不绝,消息传播开来,饶是价钱涨了不少,排队的人数竟不减反增。
前两日还玉花柔的人,这会儿已变得不能看——凌乱的长发间沾满秽,睫也不能幸免,她昏昏沉沉地张嘴吐两,饱乳陷在好几只大手里,被他们挤最后一线,小在频繁的扩张成鲜红的肉,新鲜的和充沛的淫随着阳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涌……
她的价格,直接从五两涨到二十两。
妈打着奇货可居的心思,便不似昨夜潦草,使人将絮娘细细打扮了一番。
为了保住儿的命,她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把絮娘送。
祁氏吓白了脸,顾不上王妃的贵重份,带着二三十个禁卫军急匆匆赶到凝香楼,恰撞上絮娘被男人们轮奸的景。
那人一把撕裂纱衣,腰湿濡柔的小,正式开启第二夜的狂。
脆借此机会,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杨氏和凝香楼的鸨母上,将自己撇得净净。
鸡鸣之时,一小小的轿抬着昏迷不醒的絮娘,悄无声息地幽深的城。
无论是不长一发的阴、靡丽如花的肉唇,还是淫地拱立着的珍珠、一张一翕的,全都能第一时间刺激男人的官,令他们目眩神迷,发。
裙被糙的大手推,絮娘惊惧地挣扎着,光溜溜的还是毫无遮拦地暴在众人的中。
祁氏回到府中,连夜审问闵北宸,见他吞吞吐吐,说不絮娘的落,因着十万火急,只得动用私刑。
祁氏一,险些跌坐在地。
可絮娘被摧残成这样,瞒是瞒不住的,若是一个不小心,还会怒圣上,引发杀之祸。
谁还能紧咬着她不放?
她不过是一时糊涂,被奸人蒙蔽了双,又为徐元昌诞育过两个儿,纵然有错,闭门思过几个月,也就算了。
絮娘心中涌起不祥的预。
她听见许多惊叹声。
她的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月影纱,耸的乳儿、纤细的腰腹、光洁的花、雪白的双……全都像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月光,半遮半,如梦似幻,瞧着比什么都不穿更加诱人。
看见禁卫军抱着满腥膻气味的絮娘走近,祁氏嫌恶地用帕捂住鼻,皱眉:“把她带回去洗净,换像样的衣裳。”
今晚,她大概会被他们生吞活剥,奸死在这里。
在郭妈妈的命令,形壮硕如黑熊的汉像给孩童把一般,将她抱举在半空中。
灼的目光有如实质,烧得絮娘浑颤抖,红不堪的乳儿也跟着抖,小一缩一放,挤一大浊。
如此,也好顺便除掉杨氏这么个中钉。
只见她挽青丝,轻涂香粉,虽在前蒙了一条黑绸带,也能看是位难得一见的人。
她绝望地泣着,听见沉甸甸的银锭落铜盘,紧接着,汉将她交给衣冠楚楚的男人。
接客的时辰尚未到来,絮娘不安地跪坐在石台上,耳朵灌满嘈杂的人声。
“快!快把她救来!”她万想不到杨氏胆大包天,竟敢这种阳奉阴违的事,气得柳眉倒竖,慌得心乱,连忙指挥禁卫军动手。
几十棍去,闵北宸开肉绽,招个令她魂飞魄散的消息——絮娘并未离开京兆,而是被杨氏卖到了花楼。
她看向表惊慌的鸨母,心念电转,低喝:“把凝香楼的人全都抓起来,交给圣上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