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异香传来,这药膏分明是徐元昌在床事中常常使用的淫药“芙蓉”。
一整瓶药抹上去,絮娘的半辈就算是完了。
此药有助兴之效,却不可涂抹过多,否则便会被望摧毁心智,变成不知廉耻的淫妇,没日没夜求。
杨氏狞笑着又弹了几,将绳拨到一边,自袖中取一个霁红的小瓷瓶,手指探,轻轻一旋,挖一大团淡粉的药膏。
絮娘意识到不好,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没命地挣扎起来。
他咬咬牙,跪在絮娘边,压住她的双手,俯恨恨地在满是泪痕和斑的脸上咬了一,:“让你哄我骗我,嫌弃我冷落我,连话都不肯同我说一句,如今终于得到报应了吧?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救你,实在是没有办法。”
兄弟俩对视一,不约而同地了发的嘴唇。
杨氏的俏脸变得有些扭曲,行拽毯,将絮娘推倒在地,骑坐于她上。
翘的鼻尖、发白的朱唇,隔着薄薄一层肉,在轻轻划动,刮得她又麻又痛,额间渗细密冷汗。
她的咙里发猫儿一样的淫叫,玉手主动抚双乳,又往心探去,哀求:“好……好……救……救救我……”
她像一只万花筒中,前闪过杨氏得意的笑脸、徐宏灿矜贵的面容、徐宏焕恨交织的表,泪还没坠落,便被的温烤。
她的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的肉尽数化,大大不要命似的往外涌。
屏风后传来低低的交谈声,不多时,一白衣的翩翩公和模样讨喜的俊俏少年联袂走,分明是徐宏灿和徐宏焕两兄弟。
他有些不耐烦地看向弟弟,:“四娘说得对,你尝过五娘的滋味,可以不稀罕,但你也得考虑考虑哥哥的受。不帮忙的话,就在外面等着,别对四娘指手画脚。”
只一,絮娘便惨叫一声,浑僵冷,动弹不得。
她的理智开始溃散,竟向残害自己的凶手,发迫切的求救。
徐宏灿面容平静,衣袍底却隆起好大一包。
光溜溜的玉遍布被男人轮番凌辱过的痕迹,卡在肉里的绳索还未解开,因着花起,勒得越发结实,杨氏恶意十足地拉紧麻绳,对准鲜红的肉重重弹去。
徐宏灿撩起衣袍,单膝跪在絮娘脚边,制住玉足,用力往两边撑开,说话依然斯文有礼:“五娘,得罪了。”
在场几人全都心知肚明——
都是女,杨氏的力并不比她上多少,纠缠半晌,见始终不能得手,眉目间戾气毕现,恼:“你们两个快来帮忙,别只顾着看戏!”
徐宏焕呆呆地看着形容可怜的絮娘,这阵屡次被她拒之门外的恨意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杨氏着毯一角,往外拉扯时,絮娘如梦方醒,慌乱地:“不要……”
他犯了怜香惜玉的老病,犹犹豫豫地劝:“四娘,你要是看她不顺,骂几句、打两巴掌也就算了,没必要……没必要用这么猛烈的药吧?”
她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消停不多会儿,便要火焚,浑上每一骨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若是手边没有能用来纾解的阳,昔日害羞腼腆的人,说不得会像杨氏一样,脱光了衣裳跑到前院,没脸没地求每一个过路的人脱往里一。
“怎么没必要?”杨氏冷哼一声,将手上的药膏抹在絮娘完全来的阴之上,紧接着又向瓷瓶里挖去,“我看你们为了这个贱人茶不思饭不想,怪可怜的,这才冒着风险将她拦,打算给你们好好一回。你要是不承四娘的,反过来为她说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把你赶去!”
絮娘的目变得迷离。
徐宏焕见拦不住他们,嘟囔:“谁说我不稀罕……我不去。”
杨氏就是个活生生的例。
满满一瓶淫药抹在鼓胀的肉和紧致的花里,将絮娘的私变成一座粉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