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娘好生,不愧是伺候过咱们王爷的人,比花楼里的儿还要放得开……”
长廊离他们所住的房间不过几十步远,他却比他们还要着急,等不到屋,便将絮娘在一旁的长椅上。
一人提议:“闵大哥,左右是要发卖去的,不如先给我们过过瘾吧?”
絮娘“呜呜”地哭着,觉到几手指扯开嵌在肉里的麻绳,从不同的角度蛮横地,或快或慢地侵犯着她,探索着她。
闵北宸犹豫地看向怀抱里的人。
的翠儿,不甚在意地将她五花大绑,拎柴房关了起来。
他对上她被泪洗得越发清澈的一双杏,蓦然想起打猎时撞见过的一只小鹿。
喜一朵花,就摘它,不考虑这种行为会不会加速它的死亡。
闵北宸放的阳,在湿淋淋的阴间拍打几,正就着兄弟们扯开的肉长驱直,忽听后传来一清亮的声音。
“你年纪轻轻,怎么染上和王爷一样的病?被人满了的脏,有什么好的?不嫌恶心吗?”
……
刚走到廊,十余名年轻力壮的护卫便大着胆凑上来,这个絮娘雪白的大,那个抚摸她的玉臂。
“天亮就要送去,拢共这儿时间,还不够咱们兄弟轮一遍的……别折腾这些花样儿,直接她!”
说着,他已在絮娘面前蹲,两手掰开,好奇地看着依然紧闭的后。
闵北宸从背后抱起絮娘,把她稳稳地端在怀里。
周遭静默片刻,紧接着响起哄笑声。
她仰靠在栏杆上,两手缚在后,动弹不得,缠满麻绳的无力地在半空中踢踏着,很快被闵北宸捆在一,抬起。
喜一个女人,就占有她,不她肯不肯,不她经过摧残后,还有没有力气活去。
阮护卫年纪最轻,面最,这会儿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大哥,能不能让我先她?我想尝尝她是什么味。”
沾着残的花毫无遮挡地暴在众人中。
她的屁抗拒地扭来扭去,反而招来他们的调笑。
闵北宸鬼使神差地。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花苞一样的后,在絮娘惊惧的颤抖中,他屏住呼,地了上去。
“里怎么这么湿?全是梁斌的吗?我看不见得吧?娘娘了这么多儿,是不是早就火焚,急着给我们几个呢?”
阮护卫挠挠,个腼腆的笑容:“我……我看王爷也经常她,表痴迷得很……王爷见过那么多世面,都舍不她,想来肯定有过人之,大哥,你就让我尝尝吧?”
这或许是——潜藏在许多人心底最深的,自私又残忍的恶意。
当时,他一边在心里赞叹着它的丽,一边挽弓如满月,一箭中柔的腹。
“就是啊,你看她这,这屁,又大又,起来肯定舒服……”另一人急地抓住饱满如蜜桃的雪,用力往中间推挤,“闵大哥,王妃铁了心要把她赶走,咱们趁着这个机会,偷偷她一宿,绝不会有人知!”
“要不……大哥先她前面,我后面,这样更省时间。”
那只小鹿长着栗红的,其中缀着许多梅花形状的白斑,睛湿漉漉的,天真又温顺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