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转向闵北宸,问:“你听到了吗?”
绳索穿过,将两团本就饱满的白乳勒得越发耸,在腰间环绕几圈,勒间的肉里,又从后钻,沿着两条浑圆的大来回盘旋,如同带着剧毒的蛇。
絮娘就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脸儿低低垂着,听见梁斌“招供”本不存在的奸——
在她小兽一样的呜咽声里,他语气复杂地:“柳娘娘,对不住。”
堵着花的阳撤,黏稠的顺着大,在明亮烛火的照耀,清晰地落众人中。
闵北宸打开瓷瓶,嗅了嗅气味,使小厮抱来一只刚满月的小狗。
“这么多双睛看到你们抱在一起,梁护卫的家伙在你的里,得满屋都是腥味儿,还有什么好抵赖?”杨氏从门外风摆杨柳一般晃来,涂得猩红的嘴唇个快意的笑容。
“……是。”闵北宸心底的怜惜,招了招手,令几个平日里要好的兄弟拿绳,将梁斌五花大绑,自从他上抱起不着寸缕的絮娘。
紧接着,他重重咳嗽了三声。
“不是……我没有……”她颤抖着发白的唇,想要为自己辩解,角余光看到昏倒在角落、不知是生是死的翠儿,再联想到梁斌说过的话,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着了别人的。
方才还悄无声息的院落,瞬间灯火通明。
絮娘赤条条地跪在地上,连袜都没穿,护卫们搜的自然不是她的。
他们扯开梁斌的衣襟,从里面搜几张银票、一把碎银、一个殷红似血的小瓷瓶。
婢女观鼻鼻观心,答:“没有。”
“小的与柳娘娘日久生,暗地里私会了不十回,实在罪该万死!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啊!”他“砰砰砰”磕着响,脸上却毫无惧,显然已经与幕后之人达成某种交易。
“柳氏,你还有什么话说?”祁氏居临地看着絮娘。
絮娘如遭雷击,浑僵冷。
祁氏冷冷地看着她,不置一词。
房门被人从外撞开。
“请娘娘看在王爷的面上宽恕妾一二,妾愿意闭门思过,等王爷回来,任由他发落。”她恭恭敬敬地弯腰磕。
絮娘低声泣着,玉手徒劳地遮挡着双乳和阴,不多时便被闵北宸收至腰后,以糙的麻绳捆住。
这么卑贱肮脏的女人,竟敢肖想她的夫君,离间父关系,实在留不得。
任务,并不急着撤疲的阳,而是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把破破烂烂的脱掉,在絮娘的玉脸上重重咬了一。
“……”闵北宸低看着絮娘上暧昧的红痕,抿了抿唇,声音低沉,“没有。”
“妾与梁护卫并没有私,今晚实是被他奸污,方才还大声呼救了许久。”絮娘不愿认这种污名,忍着害怕与羞耻为自己辩解,“求娘娘明察秋毫,还妾一个清白。”
而这幕后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来势汹汹的王妃祁氏。
祁氏双目带煞,粉面威,厉声喝:“来人,拿这对奸夫淫妇!”
她滴滴地横了站在最前的闵北宸一,说:“闵护卫,还愣着什么?没听到娘娘的吩咐吗?快把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分开啊!”
“好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平日里是我小看了你。”听到她认私通的罪名,却将徐元昌搬来壮胆,祁氏语带讥讽,与杨氏对视一,吩咐左右,“搜。”
絮娘明白他们三言两语之间,已经给自己定了罪,沉默片刻,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
数十名形大的护卫鱼贯而,五六个眉清目秀的婢女簇拥着王妃祁氏走了来。
“你说你大声呼救过?”杨氏轻蔑地笑了笑,看向边的婢女,“你听到柳娘娘的叫声了吗?”
瓶里装的——是毒药。
絮娘意识到哪里不对,惊惧地睁大睛,看到那只茸茸的小狗伸粉的,好奇地了瓶,没过多久便痛苦地哀嚎着,吐鲜血,气绝亡。
她轻声:“妾确与梁护卫有私,不过……王爷一向宽和,多次与妾说起……杨和府中诸多人有染的事,表并无不悦,想来不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