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琸正值紧要关,听到夫人的惨叫,循声望去——
絮娘楚楚可怜地看向他,红红的乳珠也跟着朝他的方向偏了偏,忍着羞耻叫:“萧公……萧公好会……得妾快要忍不住了……啊……不行……又要……又要来了……”
“那你……”苏凝霜意识接话,刚说两个字,便意识到不妥,紧蹙着细细的眉,拧着不愿坐去。
萧琸低哼一声,在心理的痛苦和的愉悦夹击,依循本能又动了数,压在絮娘上,一大稠的。
她亲手毁掉了人人称羡的婚姻,将相公推到别人怀里。
“不过,你也要理解你相公,男人对发妻总是敬重大过慕,不止他如此,我也是一样。”他将湿答答的阳,贴着苏凝霜捆缚在一起的玉手蹭了蹭,沾满雅致的香气,重又回去,“请发妻主持中馈,与妾鱼交,二者并不冲突。”
“没必要想那么多,庸人自扰,何苦来哉?”徐元昌像是看穿她在想什么,拉起一双玉臂搭在自己肩上,模样亲昵得好像她在主动搂抱他。
“再者,一个人所会的花样,拢共只有那么多,在一起久了,难免腻烦。”他悄悄看向絮娘,见她被萧琸得青丝散乱,面若桃花,裙早就掀卷到了腰际,底了汪汪的一片,眸变深,后面的话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我也想给絮娘找儿刺激,让她尝尝纵声的快活滋味。她舒坦,我才舒坦。”
看萧琸再度腰絮娘的里,他抬手往她耸的玉峰上了两巴掌,骂:“货,再叫大声儿,让相公听听你有多舒服。”
他抱她坐在上,摸到素净的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完全黏在后背上,貌似温柔地亲吻她湿漉漉的鬓发,耳语:“换妻就不一样了,被自家相公百般呵护的贵夫人,在我这里,放所有的矜持与面,变成低贱又听话、主动张开求的玩,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顾忌……”
他低看向交合,扶稳她的细腰,镶满珠的阳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里钻:“你以为我舍得把絮娘送去吗?我心里就不难受吗?”
幼的小在衣料的遮掩中若隐若现,吃力地住半截长度骇人的巨。
只见衣不蔽的人跨坐在徐元昌大上,藕臂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两只鸽乳肉贴肉地抵住赤的膛。
她纤长的睫也被汗打湿,什么都看不清楚。
曾经平静好的一切,罩上一层肮脏又厚重的幕布,变得陌生,变得遥远。
“你瞧,她这样多?”徐元昌赞叹。
挑拨离间,“他跟你同房的时候,怕是没这么放得开吧?”
苏凝霜打了个寒噤。
一缕鲜血缓缓,合着苏凝霜痛极艳极的表,竟如二度破一般,冲击得他前发黑,太阳刺痛难忍。
“还不是因为夫人端庄灵秀,气质雅,勾得我茶饭不思,魂不守舍?”徐元昌驾轻就熟地说着哄骗她的话,大手极有技巧地在纤细的后腰上,帮她放松。
“啊!”苏凝霜哀叫一声,只觉肉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温的顺着大蜿蜒而,散发淡淡的血腥味。
听着淅淅沥沥的声,徐元昌使几分蛮力,将整段圆硕的蟒首苏凝霜的。
将将转过,他便掐紧她的腰肢,腰狠命往心一撞,凿大半。
苏凝霜往絮娘的方向看去,却不料这是他的声东击西之计。
他用带着磁的嗓音蛊惑她:“你不觉得这样彻底的堕落和放纵,很轻松,很有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