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汜掩面而泣,“帮帮我江公。”
离开时还甚至拽着姚汜的衣袖,让姚汜记得来清河找他。
“曦臣哥哥…十遍太多了。”姚汜爬过去抱着蓝曦臣的手臂撒。
妈的,讨厌老的人都给我等着吧。
可如今姚汜已然过了少不经事的年纪,又时常粘着蓝曦臣,可能是那些老古董时常提起,竟连一向偏心他蓝启仁竟也开始在他耳边念叨了。
“没关系的,都只要知曦臣哥哥并不讨厌都就好,哪怕和曦臣哥哥不再来往也没关系……”姚汜暗自垂泪。
蓝曦臣不为所动,“都知剑若是偏了一分,你还能完完整整站在这里吗?”
“都兄我也来帮你。”
姚汜常在这种时候装聋作哑。
江澄皱眉,“你又被罚抄了?”
“耶耶耶!”
就连聂怀桑也在姚汜的帮助通过了结业考,不必再提心吊胆的担心被大哥训斥。
姚汜被烦透了,便朝蓝曦臣哭诉。
好在蓝曦臣没有规定期限,有充足的时间。
世家弟皆离去后,姚汜愈发粘蓝曦臣得紧,毕竟与他交好的同窗都走了,他一个脱的人在云深也确实难熬。
“怀桑你最好啦~”姚汜递过纸笔。
“不会的,御剑也是能纵自如,况且在夜晚还有影……”
且不论这句话几分真假,蓝曦臣倒是很喜听姚汜对他说这样的漂亮话。
夜,姚汜也自然而然的歇在了寒室,与蓝曦臣卧在一。
“好的。”
微微低,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渍。梢氤氲着红痕,一副小可怜模样。
“十五遍。”
“最后一次……”江澄咬牙切齿。
“都很难过?怀桑和江公都回了本家。”
这等风言风语自不会传泽芜君耳中,蓝曦臣看着姚汜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是不忍,拇指拂去泪珠安抚。
“倒是算不上多难过,毕竟又不是再也见不上面,但总归是会想念的。”姚汜认真回答着,话末也不忘讨蓝曦臣心,“当然,要论最最最喜的还是曦臣哥哥~”
“回云深后抄十遍《礼则》给我。”
蓝曦臣微微侧目,姚汜便噤了声。
“有给我们带东西吗?”聂怀桑。
“活该,修士佩剑不能离手你不知啊!这么危险还被泽芜君看见。”
“曦臣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姚汜泪婆娑。
“有喔。”姚汜利落地掏纸砚。
姚汜讲述来龙去脉。
“总是这样…”江澄闷声,似乎又在生气。
姚汜这边继续靠在蓝涣怀里当柔柔弱弱的小白花,边哭边揩油。
姚汜上一秒还在据理力争,一秒便没有尊严的同意了,嘴脸变换十分之迅速。甚至还扬起笑脸让蓝曦臣早休息,别再生气。
“都别怕,我会理好这件事
翌日一早,二人回了云深。蓝曦臣忙着向蓝启仁汇报况,姚汜也要回自己院。
姚汜抱着厚厚的抄书赶往寒室。
姚汜自然不是什么安分的小白花,将长老的施压全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直到察觉蓝曦臣神有异才肯罢休。
蓝曦臣细细翻阅,虽发现些字迹异常,但也揭了过去没有计较。
云深也不是没有人提过异议,只是刚开始尚且念着姚汜年岁轻,且留宿寒室的况也只是偶有发生。
世家弟前往云深听学三月有余,如今结课后也皆数离开。
臣旁边。
“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好吗?我并没有讨厌你。”蓝曦臣将还在掉泪的姚汜揽怀里,轻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