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镜左照照,右照照。
“你还会这个啊?”
绝不轻易谈与喜。
莫名去意徊徨。
又是宝宝又是的,每一个称呼都能使闻莱脸红,抵抗力太差了,外加男惑人。
所以这些真的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周郁迦没答,而是上前一步拉过她的手,说:“我给你扎辫吧。”
“漂亮宝宝。”
依然是一个蜻蜓的吻,落在鼻尖,将其涂抹成日樱桃。
她睁大睛,里面的疑惑明明白白。
犹豫间,她已经被对方在凳上了,书桌上除了一摞试卷和两支钢笔,还有一面化妆镜,本来是没有的,到底是因为她。
后知后觉,原来昨夜了一场雨。
岂止是成功啊!
大雨过后,树叶比平时更加新绿,在清晨的微风中,珠就像一阵骤雨似地滴在松的沙土层。
她显然记起了踏这扇门的初心。
只是一……
许是开心坏了,闻莱像只小麻雀似的发叽叽喳喳的笑声,一边抱着他一边仰眨星星,一般她这样,就是想要亲亲的意思,也是给他奖励的意思,他已经学会了。
周郁迦和她一起,脸上的笑意未减半分。
刚走他家的大门,仿佛掐准时间,摇着尾巴兴采烈地跑到她边,闻莱弯腰,一脸温柔地摸摸它的小脑瓜。
“嗯,学了。”
周郁迦另外给她别了两条细细长长的飘带状蝴蝶结,坠在耳后,也是粉的,瞬间少女心爆棚。
么会不好看,是非常好看。
“她教我这个什么。”周郁迦放梳,也笑了笑,“从视频里学的,我也是第一次绑,还成功。”
闻莱其实不太放心,毕竟这可是发。
作为手残党一枚的闻莱顿时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这家伙好像就没有短板一样,方方面面都异常优秀,学什么像什么。
周郁迦的手法很轻很柔,就像他说话时的音调音,温的指节不紧不慢地在发丝里往返穿梭。
事实证明,他是真的会。
“你好厉害呀!”闻莱直接哇了声,笑着夸奖,不禁问,“你从哪里学的?小姨教你的吗?”
再次举目望,那间卧室的窗帘已经合上了。
最后呈现的效果则是:她上面是简单的三辫,往是考验耐心的鱼骨辫,两者结合,显得人又青又漂亮。
对着化妆镜臭了一番还不够,闻莱笑嘻嘻地又跑到洗手间,那地的镜大,更方便欣赏。
“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蝶恋花·早行》·周彦
闻莱的发质偏细,一都不塌,昨天刚洗过,现在无论定什么发型都蓬松。
周郁迦不自禁夸她。
两人磨磨蹭蹭将近半个小时,闻莱终于穿好棉服,踩着小鞋了楼,她全的服饰包括衣都是崭新的。
——
她恍惚地看着锃亮的镜面,逐渐沉溺于对方认真专注的神中。
环顾着这间卧室,越来越多与自己相关的品,结合先前的种种,他的无条件满足,深沉的占有,和似乎永不偏离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