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听泉的腰上被他红红的手印,长的每回都个彻底,只留两个粉粉的袋在外,在里七八个来回,再大半,只留端堵住,肉稍一放松警惕,他又整没,撞得惊羽诀那断续的呻都染上了鼻音。
至于唐听泉,这会儿连淫叫都控制不住了,摇着屁往陆弥的阳上送,去迎合那猫儿的,想必是被奸到失了神,同那猫儿一发。
冬霰手上的动作没停,长了茧的手套着的阳,清从端小中滴落来,蹭在虎上,无尽的快顺着脊髓从那传上来,腰腹不自觉地紧绷,嘴唇翕张,鼻中吐重的息声。
陆弥心里有了底,重新用去侍唐听泉的后。
那猫儿连歉求饶声都是的:“呜呜,我、轻、轻、咬,你、不、要、、我、牙……”
“唐、听、泉,看、看、我。”
这回唐听泉不装死了,他猛地向一边躲去,从陆弥牙中挣脱开,咬牙切齿地开了:“咬就咬,嗯……咬这么重,是要把我的肉咬掉,呃……”他话音未落,陆弥又戳在后的那肉上,将他没来得及说完的话了回去。
陆弥又试着上了牙,先是用虎牙轻轻咬着,可犹怕唐听泉生气 ,抿了唇,用上的肉将牙包着,小心翼翼地叼起一小块后颈,去试探唐听泉的反应。唐听泉哼了一声,倒没闪躲了。
唐听泉不理他。
陆弥不死心,忽然加重了嘴上的力度,狠狠地在唐听泉的后颈上咬了一。
他手上的力也撤了去,双手往上,分别去捉了唐听泉的双手,从指里去,十指紧扣地将唐听泉的双手在了床板上。他的膝盖着唐听泉的膝盖,将人的双分得更开,好叫阳得更深,唐听泉想将并拢,却被地禁锢在原。
陆弥的额倚在唐听泉的肩颈相接,带着柔的卷发轻轻扫过唐听泉的肌肤,似乎是在卖乖,他着嗓,夹了个前所未有的甜腻调:“唐、听、泉,看、看、我、嘛。”
与柔的卷发一起落在在外的肩上,的。他将唐听泉散乱的墨发拨到一边,将侧脸来,那半张脸被浸得泛红,角还带着滴泪,额上渗了一层薄薄的汗,碎发一缕一缕地粘在一起。
陆弥去看唐听泉的脸——他的半睁开了,湿淋淋的,盖了一层膜,眶红红的,是被了的惹人怜的模样。那双看着是浸满的,可神却是恶狠狠地剜了他一刀。
陆弥一听,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行——不、要、、牙,听、泉,我、错、了……”
陆弥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唐听泉还是不理他。
唐听泉把一阖,又不理他了。
许是一直未能遂愿,陆弥的唇落在了唐听泉的后颈上,稍稍一张,小伸来,像猫儿一般将唐听泉的汗一一去,紧接着,尖尖的虎牙抵了上来,稍一用力,上两排牙咬上了一块肉。力不重,唐听泉只轻轻颤了一,没别的反应。
冬霰望着屋的活,觉得陆弥更像是日里发的公猫了——叼着人后颈,将人四肢制住,嘴里不住叫唤,这可不就是狸交时的样吗?
唐听泉依旧不理他。
小人眉耷拉来,嘴角也垂了去,瞧着委屈至极。面上虽是如此,他半的动作半没停。
一番来,唐听泉的双手、双、后颈、后都落了陆弥的掌控。金的长卷发将二人盖着,被汗沾湿了,一缕缕粘在二人相贴的地方。
陆弥无知无觉地停了的动作。
他生怕唐听泉真要如此,便用力揽住唐听泉的腹,与人牢牢粘在一起,结实的乳肉贴在唐听泉的脊背上,立的乳珠随着他向前撞的动作,在唐听泉的背上来回碾。灵巧的在刚刚咬的牙印上反复舐,得那湿漉漉的。
陆弥叼着唐听泉的后颈,叫声比先前低了不少,唐听泉的息压不住了,先前偶尔才能听到一句的低,此时不断地传冬霰的耳朵里。
等来日伤好痊愈,他定要将这两个浪的压在个透。
唐听泉得以气,又气了:“回把你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