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犯贱吗?
楚青崖双手攀上她的腰,眯了眯,紧抿着唇。
江蓠好容易找准了地方,分开双将将了个去,借着夜明珠的光低一看,此甚伟长,威凛凛举擎天,梆梆如铁胜玉,盘着好些刻花似的青筋,比她旧时的那些要大许多,不由吓了一。
虽已与他行数次周公之礼,但她还是第一次近观,这么大的东西……先前到底是怎么去的?
房那夜,她紧张成那样,他也忍心放去欺负她吗?
果然是个迷心窍冷酷无的狗官!
她握着,全绷着顿在那儿,愣是不敢往坐,又不想叫他看怯意,只得用心夹着冠,浅浅地,不多久就溢渍。
“夫人这是要糟践我么?”楚青崖的声线夹了一丝低哑,手指扣紧了些,极力克制住把她往的望,“士可殺不可辱,似你这般不得要领,等坐去,天都要亮了,我还睡不睡觉?”
他话怎么那么多啊!
江蓠瞪着他,摇着往坐,望着他淡漠的脸,莫名生几丝胜负,心一横,把腰一摆,尽吞了去。
“嗯……”
她坐到底,中满满地撑着,也不知牵动了何,连带着两片花都麻起来,鼻尖顷刻间了汗,手抓着他的肩。
楚青崖知她,碰碰那儿就要,往日也没有一就探花心的,似她这样,没动几就要倒在他上。
他的呼急起来,神依旧平静如常,右手在丝缎般的脊背上来回抚摸,指节勾勒着那曼妙的弧线。不料这个姿势得极深,只是稍稍摸一摸,她便夹着呻起来,腰肢在他掌中乱颤,一阵湿淋淋的紧绞,几让他关失守。
……他怎么连叫都不叫?
江蓠缓过了一阵,气吁吁地撑住他的膛,捂了一手湿的汗,在他冰凉凉的发上抹了两,继而往上摸索,覆住他的咽。
脆弱的位被罩住,楚青崖并未反抗,垂睫看向细细的手腕,又抬看上敛眉坐定的小观音,拇指抹去她肚脐边一粒汗,指尖嵌雪,依旧不言语。
这副从容的样把她给惹急了,一手撑住他健硕的腹肌,一手摁住他的脖,倾前前后后地动起来,将心长驱直的得啧啧有声,盯紧他漆黑的双眸,想要从中看一丝缴械的意味来。
可他却好像吃了颗清心丹,任由她在上作威作福。
……不了。
开弓没有回箭,她越动越急,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突起的结戳着手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