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雾初叹一气，问，“那你说，他们有机会复合吗？”

        “嗯。”祁新霁问，“酒呢，要存吗？”

        “我就好意思问了？”他没好气。

        “不知。”

        “后妈那边的，今年实习。”

        “该碰到，总会碰到的。”李纵把工一放，“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李纵洗着手，声音和淅沥的声意外的和谐，“雀辰那格，估计复合不来。”

        她抿了抿唇，“那他跟雀雀……”

        “我没过说，雀辰说的。”李纵回，“至于存酒、他开了几间酒吧，去那里喝比较安全。所以我顺便照顾一他的生意。”

        “没空，这周都没空，你自己理。”

        她唇，“你知的、我不好意思问本人。”

        校园侣，能走到最后的，寥寥无几。

        顿了顿，“快完了，你要不先去等着？我还想洗个澡。”

        李纵不至于跟女生计较什么，偶尔也会记仇，雀辰哪有他认识她的时间久，却分走了她更多注意力。

        “你‘嗯’什么？！是谁？！”

        “好意思。”叶雾初，“谁让我们纵哥，脸厚呀？”

        叶雾初的好友雀辰和李纵的酒友祁新霁谈过一段，没谈多久，以女方国而告终。

        “嗯。”他换了一个姿势。

        祁新霁在国外待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回国，开起了好学生以前从不在意的酒吧。

        她睁大睛，“那他跟雀雀、你有幕吗？”

        中时代，很难看到妹俏的表，每一次，都有祁新霁在。

        李纵接收到她盘问犯人般的目光，耸耸肩，“又不是我跟他说的。”

        八卦是天。尤其是，八卦的主人公，他们互相认识。

        电话那带着揶揄的笑，“明天呢？”

        祁新霁知，8月10号是叶雾初的生日。

        叶雾初听了些言外之意，“祁新霁什么意思？”

        “谢谢老板。”那很识趣，“那、提前祝她，生日快乐。”

        别人的，旁人再怎么嗑，也不变不成本人。

        “闭嘴。”李纵不耐烦地开，“换祁新霁说。”

        叶雾初回想起上次和雀辰见面，人着餐饮专用罩，一脸淡然说“不啃回草”的好友，长叹了一气，“人的，好难懂。”

        “嗯？！”叶雾初睁大睛，“他什么时候有个妹妹？”

        他掂量了一卖朋友的后果，似乎没什么后果。还算愉快地透，“有幕，他妹妹在雀辰她妈手事。”

        叶雾初：“……”

        “再说。”他偏，“问题，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你看着办。”

        李纵无语，“德。”

        雀辰最后还在B市，叶雾初谈起她时，眉宇间涌动着一心疼。

        叶雾初觉得她妹和祁新霁很，外形、格，各方各面。雀辰和祁新霁是互补那类。雀辰脾气很爆，祁新霁是包容一切的。

        不太愿意提起这两位，一问就是――

        是祁新霁。

        朋友圈就那么大，就算不熟，也大概知一些事。

        李纵有一秒失语。

        余旭的声音又冒了起来，“是谁！谁抢走了李纵！我不！”

        声音很大，又小了。电话那有人接过余旭的手机，温和的声音传来，“那明天呢？”

        “……先回答我的问题。”

        得，把他当八卦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