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指甲抠过孔的瞬间,他一直握着路轻手腕的力终于松懈了。
路轻突然狠狠攥紧他的,突如其来的痛如电,从扩散到全,他躯麻了一瞬,猝然轻哼一声。
似乎被他锲而不舍地呻名字召唤成功,路轻动了。
他的很薄弱。沿着充血的筋络搓,偶尔到底勾沉甸甸的,一声得比一声难耐。
蓝的长发些微黏在脸侧,脸上的的薄红尚未褪去,属于洋、海岸、沉船的目光便和她短兵相接,灰蓝瞳孔倒映的是千万年来被丽引诱而葬于深海的尸骨。
路轻确定量筒里等会被放上分析台的足量,把满装白的量筒回置架,才回面对他的诘问。
他腰肌动,路轻堪称冷淡地看着手腕上淫靡的一幕。
路轻仔细洗手,也不回,“你不明白的还有很多。”
她只用拇指和指,挤压、拉扯、抠挖近在咫尺的孔四周,冷酷地从他鸡大的阴抠自己想要的东西。
五秒后,她完全收回了她的手。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阴可怜地她的手腕,一串晶莹的黏。
以一种好奇的、冷漠的目光,评估他的孽是否能够。
离开海洋,没有质会修饰他的本相了,于是几滴汗从发的额和膛落,两颊和尾晕的薄红,事上的求而不得扩张了他另一种魅力。
“我知。”乌尼亚呢喃,“路轻……”
乌尼亚甩动的鱼尾停止了,海洋之心泡在,“我不明白。”
甩尾对乌尼亚是不值一提的家常便饭,他近乎温柔地用后的声音哄问她,“也不愿意看我一吗?”
路轻疾手快地把量筒套上他的,确认他腰激在量筒里之后,才面无表地抹开被他甩尾溅了一脸的。
“不必怀疑你的丽。”
路轻和他丽夹杂的脸对视半晌,“现在我要开始工作了。”
他握住路轻的手,阴往她手上,自己却乖乖的,绝不自己抚自己。他的自我抚效果很差,只能越发求不满。
明明只被她圈住很小一分,浑都因为那分而战栗。没被她抚摸的分切地等待她,而被她接的分又渴望她接得更深。
路轻默不作声地动他膨胀的阴,躲开他惑人的睛,里只有那颗因快搐的海洋之心。
劲韧的腰异样动,海颀长的鱼尾一并无序动,似乎把伴生的海当成了天敌,一尾足以鞭打一巨鲨的巨力来回在里搅和,掀得实验室里的翻江倒海,末端的海洋之心间或越面。
“路轻,路轻……”
他有意无意地贴着耳朵给她听,不匀畅的呼声是他传送雄荷尔蒙的途径。
“人类在遭遇某种变故的时候,的确很容易被乘虚而。”她冷静地说,“我不想被乘虚而。”
“你知我会什么。”
她毫不留地用指甲侧面研磨他的孔。
他的表天真稚拙,与那种极为成熟的丽截然不同,好像一个五六岁人类幼崽读不懂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