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汀舟紧紧扣住她的后腰,尾发红。玉似的脸津涔涔的汗迹,好像碎一条裂痕。
一夜夫妻,百日仇。二心不同,难归一意。解怨释结,更莫相憎。
打火机险些到她眉上去。
他有时候在床上就能讲面目全非的话。一边吻她难抑泪的侧脸,一只手夹紧她弓时伏的乳,摸、捻、抠、弹。一边低声笑问:“你要我的母狗吗。”
她在测试细胞层面的毒素污染速度与程度。不知缘何这个数据总有偏差。
同事一听这句禅就知她要烟,“算了,明天再来。”
“无福消受。我要独自丽。”
她继续笑极力诋毁远在天边的前夫:“知人知面不知心罢了。”
她一贯稳定的双手颤抖着给自己上一支烟。她什么烟都。
路轻简直要死在他上。
有人问路轻,为什么离婚?
现在也要死在他手上。
“扩散面积20c㎡/min,厚1mm。污染率77%,降了5%。”同事统计了数据,遗憾地摇,“还是达不到100%污染率。”
“畜生——又里面!”
“我刚狱。”路轻也不眨一,镊尖锐地挑破实验台上的细胞,黑的细胞涌来,染黑了对照组,“不火坑。”
“和军区联谊。你不想跟alpha和omega玩玩?反正也不会怀孕。”
“我去一。”
绷紧的呼在她耳边,恶意地笑着咬她:“谁叫你招我的。”
路轻。
捧着她的屁,一一恶狠狠,“忍着。”
看客不禁大跌镜,“顾总怎么可能是靠家产混吃等死的人?瞧着不像啊。”
他从来不叫她轻轻,咬字一糊就像“亲亲”,好像被她占了嘴上便宜。
路轻盯着投屏里毒素扩散的路径,轻声说:“是啊。”
她大侧止不住地颤抖,双手乏力地圈住他的脖,剩的力气也要恨恨骂他狗东西。
她也不回地摆手。
她似笑非笑:“跟丫靠家产就能混吃等死一辈的人睡不到一张床去。”
“还好你没有怀孕,不然这婚也离不了这么顺畅。”
一面激,还一面重重地拍她的,两鲜红指印,嘶哑的藕断丝连,“别夹。没吃饱么?”
还好她没有孩。
路轻被他得腰肢飘摇得像游不到岸的孤舟,两臂作桨费力停靠,“畜生。畜生!”
她们这些没有的beta是游离alpha和omega对系之外的“第三者”。很多军是beta,因为隔离,几乎不会怀孕。
休恋逝,苦海回,早悟兰因。
比如谁又知她那个瞧着冷心冷面的前夫在床上多刁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