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舒晚荻不赶他走就行。
那么过分的一大段话,又当又立的丑恶嘴脸暴无遗,尧杉非但不嫌弃,还怪兴奋的。
他对她的好她都知,她还喜他这样。
有种为而生的人格被主人肯定的自豪。
舒晚荻绪激动过了,哭得直打嗝,不上气,小脸红扑扑地泛着气。
尧杉一边拍她的背给她顺气,一边贴着她的脸亲来亲去,也不嫌她泪咸,死活就要黏着她。
“好,这辈我都只喜你,我不对别人好,我只你。”尧杉听去了她的话,顺应她心意发起誓来,“我只你,晚荻,你不要有负担,你不想给我名分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你,绝对不会放弃你。”
“我只喜你,我永远只你一个,你要我怎么都可以。你别和其他人在一起可以吗?我会一辈对你好的,会越来越好的。你记得我就行,如果看上别人了,你告诉我他们哪里比我好,我学起来,会比他们还要你……”
他握着她的手,把她小巧温的手包掌心,牵到嘴边吻了又吻:“荻荻、荻荻……宝宝……”
说到这个,他停顿了一,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试探:“老婆……”
舒晚荻刚开始没听清,她哭得有些耳鸣,听不见所以没反应。
尧杉还以为她默许了这个称呼,住她耳垂,一遍又一遍叫她老婆,越叫越顺。
舒晚荻终于听清了,只觉得骇人,用那两只被握住的手推开他,满脸惊恐:“不要这样叫我!”
尧杉不解:“不是你说可以把你当老婆来……”
舒晚荻连忙声抢断:“那是一种觉,不是真的要你这么喊我,太肉麻了我现在浑都是鸡疙瘩,你别吓唬我!”
尧杉抿抿嘴,有些不大乐意。
他觉得这个称呼好的,每叫一声,心里就像盛开了花,花心涌蜜,又甜又涨,他满足不已。
但是舒晚荻不准,那就只好先作罢。想了想,拐了个弯叫她宝宝。
女孩没答应,但也没反对,朝他翻了个嗔的白,别别扭扭重新钻他怀里。
舒晚荻哭得有累,但一想到再等十几个小时她就得离开了,还舍不得他的。
尤其他还把衣服脱了,漂亮的胴招摇,上面没痕迹她看着好不舒服。
脸上巴得难受,舒晚荻脆指挥他把浴缸放好,她要和他洗鸳鸯浴。
尧杉床去把打开,到合适的位线还得等一会儿,又着上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