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玉知说起来又有委屈：“我中午就让阿姨接我回来了，你刚刚门看到剩菜不是还问了吗？我就是回来换衣服的，阿姨就顺便炒了两个菜，我们一起吃了饭。午上课之前我就把衣服还给他了。”

        “……是这样。”邢文易觉得咙有，掩饰地端着喝了一。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可能再追问其中细节，虽然那小表述得暧昧，但玉知早来和他沟通过想和他一刀两断，这事上他再也不能怀疑女儿，否则就是妨害两个人来之不易的。

        这事他听得如坐针毡，怎么也没想到是关于她的贴衣引发的。玉知平日在家里并不注意这些，只不过爸爸在家里就要注意穿好。但在学校里，男生就像发的猴，看见女生透来的衣轮廓就要作怪议论，其实四月天气就起来了，女生们迟迟不敢换短袖、还穿着外套，就是因为怕被男生看见衣，议论发育的脯。

        女孩们虽然喜夏季制服，却又被微透的白衬衫困扰，玉知也不例外。她叹了气，在桌边餐凳坐：“这事我自己已经够不舒服的了，爸爸你就别再对我生气了。”

        “我没生气，只是怕他又和你牵扯不清。”邢文易嘴唇绷着看似严厉，其实是极力掩盖自己的心虚。北京最后一夜他抱着玉知，她的压在怀里，少女柔的曲线让他心中警铃大作一避再避，那时他没能守住防线，又被玉知打动，最后抱着她眠还吻了她额。她如今迫不得已，对他坦白话题，邢文易却不能控制地回想。回忆一浮现立刻让他掐断，他心中长叹一声，她无论生理心理都已经长大，女大避父，有些秘密也该回避他了。

        如今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哪里还舍得说什么？他抬手了一把脸，把声音放得更柔和了些：“我再也不提了，好不好？你把米糕吃完，等一会儿我们就吃饭。”

        玉知，把米糕吃完。她知这事算是过了，暗自松了气。邢文易在厨房里切菜，她把吃完的米糕盘放槽，站在他边冲净，突然一记回枪，开问他：“你怎么偷偷看我手机？”

        “哪有……”邢文易猝不及防，急忙否认，差切到手。番茄被刀一切成两半，汁溅到他挽起的衬衫袖：“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哦——不小心。”玉知贴到他侧，把切好的番茄小块嘴里咀嚼。她刻意拉长了腔调，果然看见邢文易藏不住的、无地自容的神。

        偶尔这样逗逗他也好玩的。玉知洗了个手，恶作剧似的把在他手臂上，把白衬衣洇湿一片，黏住他的肤。

        她说：“那以后我怀疑你给我找了后妈，我也不小心翻一翻你的手机。要是被我抓到——”

        略一停顿，邢文易听她接着放狠话：“那你就完了。”

        他眉尾微动。没否认她自己不会续弦，反而问：“怎么算完？”

        玉知还真没想过。她脑转了一会儿，说：“那我就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你就和你老婆过吧。我还得把你的钱都卷走，你之前答应过了都是我的。你一辈别想和我联系，我到时候和八个男的早恋……不，正规恋，你也不着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走了一神，章正霖说要和她一起长大，他要是变成大帅哥——算了，这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