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咳咳咳,清辭」莫名其妙的沙啞,白鷺後知後覺意識到氣氛的曖昧,「你、恩...恩,自己摸摸看那裡,檢查看看有沒有受傷」
是若無其事。
掌心攤開,上頭布滿了月牙指甲印記。
她看著將自己縮進被窩的女孩,寵溺地彎腰了她的鼻尖:「今晚睡覺就別穿衣服了,我等等去再幫你調低空調,小朋友睡覺不要踢被,免得冒」
然而,當門一闔上,女人臉上的笑容立時收斂,就連嘴角的勾起又抿回一條線。
郁清辭眸難辨,視線落在低頭努力的女人臉上,低低咀嚼著字詞:「不擇手段...」
「還有,清辭,就像我們一開始簽約的那樣,在我給你庇護的這幾年,我的人脈也是你的,溫絮他們如果有天你需要,就盡找他們求助」白鷺住一條她腹間近肋骨的紫痕,意有所指:「有時候,忍耐不是最好的處理辦法,善用你有的人脈和資源,哪怕不擇手段也無所謂」
白鷺勾起淺淺的笑意,又拍了拍那一坨,才提著醫療箱退房間。
苦了心萌動的清辭,只有她能受到當女人的指尖撫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慄燃燒。
隆起的被動了動算回應。
「沒錯喔,可是要有而為人的底線」
可是郁清辭突然意識到,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些東西偏離了既定的軌跡,柳溫絮的名字現在姊姊中的次數大幅上升,其重要的程度也趨向不可替代。
郁清辭不易察覺的鬆了氣,卻也有些失望。
白鷺搓過她前大大小小的傷,再拍了拍那人的肩胛示意翻。
她咬著牙側過臉龐,在女人的注視,手顫顫巍巍伸向前,摩娑過脹得發疼的頂端,再帶動手腕捧乳肉,同時壓抑著從間湧的濃濃息。
姊姊只是合著掌站在床邊,耐心且平靜的望著她。
白鷺搓完鎖骨上的瘀血,目光掃向兩團隆起以及點綴在上的紅梅。
「特別是你溫絮姊姊,能力上來說也最靠譜,是讓我最能放心把背交與她的人」
甜蜜的苦不堪言。
聽著一遍遍響起的名字,白鷺掌的微不可察的一僵。
自己摸...
本來火熱的瞬息冷靜,如同被一盆冷澆淋的透心涼,挫敗油然而生。
「那就好,否則傷到,可能就要去大醫院檢查,畢竟那裏是靠近腔跟心臟的位置」白鷺拉過被,嚴密的蓋住女孩的膛,只了腹交錯的傷,「我就要聯絡你柳姊姊了,再考慮給那小兔崽多找幾條罪證安上」
郁清辭聽見自己語調平淡如是回答到:「沒有受傷。」
過去郁清辭從不覺得自己有很長的時間沒回家。
乳本就是女孩體的點之一,更何況還在心上人面前自瀆,郁清辭尾暈散一抹嫣紅,迷亂之際悄悄半闔著眸透過髮絲去探究女人的神。
會是驚嘆嗎?還是噁心?
想著拼命成長,想著追上女人的步伐,便可能有機會讓奢望轉成一線希望。
全上都處理完就已經後半夜了。
郁清辭悶悶:「恩...」
因為在跟時間賽跑,就會自然而然忘記外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