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長期握筆而生繭的指上花,速度由慢漸快,同的一起搗白沫。
柳溫絮:「厚臉!」
晚上,白鷺如約進了客房陪女孩睡覺。
「慢慢來就好,你有在學校加什麼社團嗎」
直到柳溫絮無意間透白鷺大學時很喜歡在社團宣傳週,去學校廣場看熱舞社舞。
浴缸裡的悠悠溢,躺跪在內的女人雙雙換成了她自己和,那對善於料理材的手,爬上了她的腳踝,圈住,往兩旁扯開,開始料理起她。
「清辭如果害怕人多,可以加一些比較靜態的,比如茶藝社或校刊社那些」
更萬萬沒想到,讓女孩學的舞,有朝一日居然會用在誘惑自己上。
白鷺玩笑回嘴:「瞎說什麼大實話」
「對耶,為什麼你老喜歡去看熱舞社的表演」
「你白姊姊是吉他社的,我是熱舞社的」
卻不成想郁清辭返校的幾天後,就選了熱舞社加。
「...看不來阿,你這個濃眉大的,還帶這種有顏的心思阿」
掌心攀上她的後背,掌的溫度透過衣料源源不絕浸潤女孩的慾望,染濕了她的內裡。
繩帶繫住寬鬆的睡袍,溝壑若隱若現,白鷺攬著郁清辭,手放於腰規律的輕拍,嘴裡哼搖籃曲的伴奏。
女孩與那雙桃花對視,先是看見裏頭蘊藏點點星光,再看見自己淫亂的模樣,只能羞得一把遮住她的靈魂之窗。
懷裡傳來細微如貓叫的聲音,白鷺垂眸,以為女孩了惡夢。
「恩、恩...恩~」
紅的小刷過她的,再用鼻尖輕頂她的。
加劇的刺激,讓她再也抑制不住溜的呻。
一場少時的夢,真正揭開了懵懂不自知的序幕。
白鷺聽著柳溫絮一來一往的跟郁清辭分享她們兩人求學時的社團生活,倒也沒再加話題,偶爾附和個一兩句。
郁清辭搖了搖頭。
白鷺瞥了一副駕的女孩,斟酌著用詞:「純欣賞」
清辭覺溜溜的先是畫大圈,後轉小圈,再向觸及皺褶,一遍遍撞再。
女人停,仰起濺有體的頷,緩緩勾起了笑容。
「我自己嗎...」郁清辭有些迷茫的重複著,她是農村生,那樣的環境就是男權社會,教導她女人就是男人的菟絲,一輩不能長自己的意識。現在突然有個人告訴她,試著表達真實的自己,她前所未有的到茫然,滿心充斥著疑慮。
郁清辭視線沾上前泛著香氣的天鵝頸,腦海裡自動播放起一和室友在宿舍看的電影的某個片段。
談話間,車停地停車場,白鷺也以為話題就這麼告一段落。
白鷺一就看柳溫絮心理真實所想,半點迂迴不帶的戳破:「不是去看你的,只是喜歡看女生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