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宇看她這模樣,曉得了白鷺哪是沒通知,是完全沒跟郁清辭提起這件事。
殷宇:「你要去的是寄宿學校,本來白鷺是的確打算讓你通過考試,進到一中就讀,但是考慮到寄宿學校的國際資源更充足」
「也是」殷宇環視整潔的客廳,再望著仍穿著睡裙的女孩,「你還沒打包好行李嗎」
郁清辭有些驚慌的奔房間,滿屋的找白鷺的影,可是除了她的腳步聲外,房清冷的可以。
「嗯...白鷺有事脫不了,託我帶你去辦理學手續」殷宇搔了搔後腦杓,稍顯不自在:「她有跟你講了嗎」
隔日,郁清辭再醒來,她依然還在白鷺的房間裡,甚至躺上了床。
「所以好好讀書,你現在該的事,對我們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郁清辭循著紙末的箭頭,看到了立在一旁的肌肉扭傷噴劑。
好幾個夜晚,她起夜經過女人的房間,都能聽到房內傳來壓低的啜泣聲。
女人躺在床上,未更換衣服,體就壓著被單沉沉睡去,沒卸妝的臉上還帶著淚痕,暈一行糊掉的影。
「坦白說,不太好」
郁清辭莫名生恐慌,直到在白鷺的房間床櫃上看到厚厚的便條紙上草寫著——「對不起。妳的腳踝我有幫你上藥了,我這幾天可能會很忙,你要記得時使用。」
完成白鷺佈置給她的作業進度,郁清辭坐在沙發上把手上的術方塊,不過幾秒,六面顏從繽紛轉為整齊一致。
郁清辭輕輕抬了抬腳,被拋的恐慌一散去,這才覺到昨晚的傷處覆有薄荷的涼。
郁清辭站在床邊看著白鷺那坨糊,一動也不動,腦袋裡不知在想什麼。
她定定地望著面前段的男人。
「不用了,白姊姊最近好像忙的,還是別打擾她好了」
郁清辭有些困惑。
之後幾天,她只能察覺白鷺很忙很忙,每天早晚歸,周遭的氣息也不知不覺如同被冷凍,旁人無不退避三舍,連帶幾個好友都面帶苦笑搖搖頭,說著只能給白鷺時間,讓她自己走來。
「沒有」
門鈴聲響起,郁清辭過去開門,「來了!請稍等!」
郁清辭眸晦澀,神難辨。
「你每個周末還是可以回來的,老白只是想給你更好的學習資源」
郁清辭一目十行,瀏覽完宿舍清單上的項目,幾日累積來的疑惑還是讓她試探開:「姊姊她、她是在忙什麼,她還好嗎」
「那你等我,我打個電話跟她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