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看著螢幕裡埋在成堆文件裡的柳溫絮:「在忙的話就先忙吧,我等等要帶清辭去附近公園野餐」
被點名的郁清辭只能乖乖的湊近鏡頭,有些拘謹的舉了舉爪:「您好...再見」
柳溫絮拿起夾在脖頸間的手機,開鏡頭:「那叫細心!啊!你這女人壞得很!不要拉低我在清辭心理的檔次好吧」
白鷺並不吝嗇於讚賞,不過才剛要開,郁清辭動作就先快一步掩住自己紅透的耳朵,小貓般軟呼呼的求饒:「不...不要」
「喂喂!你別亂教清辭」手機傳來另一頭柳溫絮的嗔笑聲,「清辭別亂聽你白講的,我那是注意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疏漏,再運用法律知識逐一擊破」
有介的,只是無法完全照顧到,更沒有辦法細心察覺每個受害者的內心」
白鷺乾咳了幾聲,勉強止住笑意:「你繼續說」
「那是一種戲稱,之所以稱為合法的氓,是因為律師能運用所學,鑽一些法律上的漏」白鷺拿起手機,點開闊音:「你柳很擅長這個」
叔叔?白鷺沒忍住,噗斥一聲笑了來。
「溫絮」
「所以...」
「別笑了」白鷺拿回手機,著女孩捲起紅霞的耳朵,無奈:「你要熟悉溫絮」
「醫院的哥哥」
她話鋒一轉,「清辭可聽說過社工師這個職業嗎?」
白鷺勾起壞笑,靠近:「那就是鑽漏」
沒想到小傢伙也是記仇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柳像小混混嗎?不過某方面答對了,的確是合法的氓」
果不其然...
「都是你們的合作夥伴嗎?」
「那些就是社工師唷,他們會定期去鄉勘查,幫助有需要的人」
「好的好的!對了,記得明天午要跟老鄧他們見面呀」
「姊姊的爸爸媽媽就是社工師」
郁清辭靈光一閃,「是黑嗎?」
有警察、醫生、社工、像收留所班的餐廳...
「你說得有理,但畢竟咱們還是處在法治社會」白鷺朝她眨了眨睛,把早就捲好的壽司裝盒,邊:「是律師,因為有些們會聽從我們建議,走法律途徑得到她們一些應得的東西,我這樣說清辭能懂嗎」
「這麼好!那讓我跟清辭說個掰掰」
逗了一會,看郁小朋友就要原地自燃,白鷺好心的放過了她,「對,你要不要猜看看你溫絮是什麼職業呀?」壞心的撥通了柳溫絮的電話,然後偷偷倒蓋放在桌上。
「社工...師嗎?」郁清辭有些猶豫:「我只看過有時候鄉會來幾個穿著背心的大哥哥大姊姊,但我不知...」
「警察叔叔」
「不是的,這世界上總有法律顧不到的地方,需要借助外力才能落實正義」
「嗯?」
「這就是見面即再見嗎?哈哈哈哈哈哈」
「應得的東西...是指一些家當財產嗎」她在書上看過這個詞彙,白鷺點了點頭,她又問:「為什麼律師會是合法的氓」
「不要什麼?為什麼不要?」帶笑的嗓音溫柔問到,白鷺拉開女孩的手,貼在她耳邊:「我們的郁小朋友那麼棒,為什麼不讓誇獎?」
白鷺講到這裡便停了來,因為郁清辭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白鷺驚訝的看著她,小小年紀就能說私刑的想法也不簡單,但換個角度想,想必是郁清辭的過往經歷才讓她有這般的聯想。
她想,依照對方聰慧的小腦袋瓜,應該能將自己目前給的線索給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