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點亮那雙幽邃的眸,郁清辭清楚地看見深埋的溫柔。
整點一到,火花連成熠熠星光,她們的前綻放耀絢麗的煙火,照亮了漆黑的夜空,也照亮了女孩黯淡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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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是小小的天台,兩人沿著牆面的橘光燈線走,左側有簡易的健材,右側豎立著遮陽傘,傘罩著一組桌椅,圓桌上放有滿菸屁的菸灰缸。
「很小的時候許的是有吃不完的零」
最後幾個字還沒說完,白鷺便意識到自己太過放鬆而失言,便將剩的話嚥了回去。
見狀,白鷺莞爾,也不多加解釋,牽著她走電梯。
白鷺沒忍住,嗤笑:「一也沒幾塊錢,妳爸媽怎麼偏心成...」
郁清辭合掌,閉上雙,虔誠地想: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朝朝有白鷺。
白鷺輕掐女孩長肉的臉頰,近日連補雞湯,已經把她這年紀該有的膠原白漸漸補回來了,對於這樣的成效白鷺很是滿意,心中暗暗思考接來幾日的菜單。
郁清辭:「我希望」
「沒有玩過」郁清辭望著白鷺從她手上的購袋掏兩扁長狀的包裝體,「但弟弟之前都會吵著要玩,爸爸媽媽會買給他」
「再長大一點,許的是平安喜樂」
於她,幸福很簡單,只要最喜歡的人陪伴在邊,哪怕平淡如,也幸福永存。
郁清辭由著女人湊近,看著自己手上的仙女棒借了對方的火後成功點燃,摩絢爛的火花,她有些呆滯。
大概再兩章,就要進一階段了。
「再大一點,就不太相信這種民間習俗了」
郁清辭聽到自己問:「那...都許什麼願望」
她想許願這般平靜的日可以長久,又想許快快長大的願望,更想永遠的陪伴在白鷺邊。
她很貪心,思緒萬千,可每一個都圍繞在面前清冷的女人上。
白鷺凝視著女孩烏黑的睹,有些話在嘴邊繞了一圈,快時臨時又改了詞:「就突然想玩。別問這些了,再過幾分鐘就要零點了,你先想想你要許什麼願望」
言之意就是她只看過,沒玩過。
白鷺拆開紙裝袋,裡面的仙女棒,再掏打火機點燃,看著火花成功亮起:「雖然不知你們家鄉的跨年習俗是什麼,但在我小時候,我們家會固定在頂樓邊玩仙女棒,邊想著跨年的新願望是什麼,然後又想著能不能跟老天爺討價還價,多要幾個願望」
白鷺勾起唇角,趴在天台上俯視城市的燈火紛紛亮起,默念:願親朋好友平安健康,願涅凰樓生意興隆。
「什麼願望都可以」白鷺似是看她的猶豫不決,低聲:「只要心誠則靈」
白鷺打斷她,「在心裡默念,不要講來,因為講來就沒辦法實現了」
郁清辭似懂非懂。
他們在彼此心中的佔比顯而易見,郁小朋友要加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她彷若可以看到過去有個小女孩,拿著滋滋作響的仙女棒無憂無慮的奔跑在父母邊,等到新的一年來臨時,虔誠的許心願。
郁清辭:「那今天怎麼會...」
白鷺:「有玩過仙女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