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溫絮望著正忙著埋頭寫檢查結果報告,嘴裡還不忘和自己拌嘴的的鄧向陽,非常唾棄:「有時候都覺得你和老該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屁孩」
茶樓包廂內的話題主角掏了掏耳朵,突然又打了個噴嚏,沫橫飛,於是接收到對面女人嫌棄的目光,痞痞的將手指擱於眉角:「搜哩搜哩~」
再重新點開病歷表仔細閱讀,如同柳溫絮所說的,只需要合療程,加上郁清辭年紀尚輕,還沒到不可逆的程度,早日康復是遲早的。
提包裡的手機毫無動靜,柳溫絮會不會把人給拐去警察局報失蹤人?
殷宇潔白的牙齒,黝黑的臉上綻放閃耀的笑容,用力拍著脯保證:「如果有需要,我也能用隊上系統幫忙找人,再把人給送回原鄉」
「不是,這小姑娘怎麼冷冰冰的」鄧向陽癟嘴,抹掉不存在的淚滴,委委屈屈:「我講了10句,她只回我1句就算了,還叫我小聲點,說什麼會吵到別的病人」
一秒又新的訊息,上頭寫著:『鄧向陽說可以治好,時吃藥、復健,你的福指日可待!』還附加了一個哈士奇賤兮兮搓著手的貼圖。
白鷺挑了挑眉,不懂,隨手丟了個笑臉過去。
她手上茶藝功夫絲毫不馬虎,韻一帖好茶既耗時又耗工,遠飄的茶香微微拉遠了白鷺的思緒。
白鷺面嫌棄:「你小點聲,吵到我耳朵了」
白鷺闔上帳本,一早便是來處理帳本的問題。
不知郁清辭的檢查結果如何?
「No、no、no~」鄧向陽俏地拿起原筆擺了擺,「我可沒老那麼婆婆媽媽」
提醒小聲點,以免吵到其他病人。
白鷺眸一轉,「跟你說件事」
被稱作老的平頭男不甚在意的摳耳朵,米黃的耳屎沾在尾指上,他單微閉,瞄準,彈向對面,再懶散問到:「什麼事?」
白鷺瞪了男一,才將自己帶回一個女孩的事娓娓來。
福?
柳溫絮翻了個白,咬著牙即刻賞了對方後背一掌,「...你這小給我正經點,快點看看清辭的報告」
鄧向陽捧著自己受挫的小心臟回到診間,淚矇矓。
再怎麼說,鄧向陽是神經方面的權威,假如連他都說治好的希望渺茫,那...
「怎樣?很嚴重嗎?這是...很難治好嗎?」柳溫絮看平常嘻笑沒個正形的人聳拉著眉,眉間一緊,心沉了去。
倒是把人成這樣的家庭,她也得找個時間去見一見才是。
「什麼!所以你帶回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孩,要認她作乾女兒?」
突然接到店內帳本疑是有誤的電話,她便趕來確認,幸好只是一場誤會。
「我自己心裡有數,還在觀察」白鷺抬起腕表查看,隨即迅速在手機訊息框中敲『如何』二字。她向後靠上椅背,目光向外掃去。包廂經過挑設計,輕輕鬆鬆一覽無遺附近街。
「你如果嫌家大業大,缺繼承人,我委屈自己叫你一聲媽也不是不行」
「對,等,我看看她傳什麼來」手指,兩人的聊天室有一份PDF文件檔。
又聊了幾句,白鷺桌上的手機響起震動,通知欄內現柳溫絮的大頭貼。
柳贊成:「是囉嗦的沒錯」
「是老柳嗎?」
畢竟也不是沒搞這等荒唐事蹟過...
白鷺點開,載,是一份署名郁清辭的病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