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面上的大理石掛鐘滴答的聲音尤為明顯。
「我去菜市場撿菜,爸爸嫌我太慢回家,才讓弟弟受傷的」
乖的很的小孩不懂得珍惜就算啦,要放在白家,她父母還不給寵上天?!
什麼玩意兒?!
白鷺看著女孩繼續埋頭吃麵,對憑著三言兩語就能拼湊完整的故事不悅的挑眉。
「弟弟為什麼受傷?」
「...弟弟不小心受了傷」
「我的左手神經被爸爸媽媽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麼意思?」郁清辭放筷,的她也察覺到女人話中有話。
自己小孩貪玩不慎摔溝受傷,也能怪給聽話的大女兒?
再回答,不要說謊,如果真的不願意講,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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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句吐槽如跑馬燈般閃現在白鷺的腦海裡,目光落在女孩上。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還有,是以為郁清辭哆啦A夢轉世,有任意門可以隨開隨到家?
白鷺:「?」
「我會給你機會,要怎麼走取決於你」
「...弟弟趁大家不注意時,偷跑去附近的田裡玩,跌進了溝,然後...手骨折」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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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手神經...」以為女人沒聽清自己講什麼,打算再重講一遍的話卻被對方小心翼翼捧起自己手腕的動作給嚥回了肚裡。
白鷺問完,客廳陷了久久的沉默。
那個年紀,別的小孩還在快樂的玩耍,郁清辭卻要為了餬,早慧的跑去菜市場撿菜販不要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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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常說天無不是的父母,但並非如此」白鷺凝視著她,在腦中挑揀著淺顯易懂的詞語:「人生就像開樂透,遇到什麼樣的家人是機率問題,是注定且無法改變的,但是往後的人生卻可以靠自己一點一滴走來」
打罵不夠,還惡意的挑斷女兒的手腕經脈?
重男輕女成這樣,到底怎麼為人父母的?
栗的髮旋近在前,同時有雙白皙的手輕輕了她的手腕處。
「為什麼?」白鷺受著手指間空落落的觸,一種無法言喻的覺從心底慢慢升起,不是生氣,也絕非愉悅。
「斷了」
時針一圈一圈的轉動,時間久到白鷺認為對方不會回復自己的疑問時,郁清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