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快速住姜鸦扎着针的左手。
脆弱的小肉珠柔细腻,像是着一布丁一样几乎要在嘴里化掉。
――毕竟是omega,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拇指在上那粉的尖儿上,把塌在乳晕里的柔乳珠,在他掌心立起来,然后又去另一颗。
垂看着omega沉睡中的,另一只手抚摸上柔的乳。
沉睡的omega焦躁地地发了一些气,小把里面的手指一绞紧着。
隔着一层雾,隐约看见穿着白外套的医生低看向她,用不太自然的声线问候:
直到床单越来越湿,肉微微痉挛――
“晚上好,姜鸦。”
信息素的味和连接着omega的仪都在这样告诉他。
以omega的型来讲偏小的,alpha的手能轻松拢住。
撩开omega散乱的发丝,手指从脖颈和枕间的隙挤,摸了摸况糟糕的。
他嘟囔着接来的计划,和白修离开了医务室。
她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不安。
“这样很舒服吗?”厄尔问。
“从这里去,然后……注。”他轻声。
昏迷状态释放的信息素不复之前那般充斥着尖锐而冰冷的敌意,因生病而萎蔫虚弱去,灼又湿的信号过分沉重,给带来了极大的负担。
“被安过了啊。”
他深深气、缓缓吐,低看了间毫无动静的,意识到自己无法在这种气味中起。
厄尔看了乖巧地着他的手的小,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小里搅咕啾咕啾的声音。
厄尔对信息素的气味很。
白皙柔腻的肤微微汗湿,长而密的睫颤动着睁开,微微涣散。
姜鸦的呼似乎微微变快了些许。
厄尔将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推压,手柔的腹收缩着挤压到生腔,里面盈满的。
肉里的手指往里埋得更深,另一只手着肉膜边缘把它推开,暴底失去保护的阴,小巧又可怜。
排除了狂化症的影响,厄尔抬,不带地、以某种学术研究的态度盯着包裹在肉膜里的阴看了一会儿。
厄尔再次低用尖碰了碰它,随后慢慢地嘴里,柔和地舐。
脱掉衣服后才发现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形状很漂亮,掂起来还颇有分量
没办法咬这里了。
不是多严重的发期,最质朴也是最好用的解决手段便是交换。
在中渗细密的汗,不少发丝湿湿地黏在脖颈和脸颊上,的起伏也不是特别健康。
心里什么东西撤了去。
厄尔布置好仪,把姜鸦的军装脱来叠在一旁。
没被束缚地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最后徒劳地抓住了的白床单。
哪里、哪里不对劲――
密布神经的小东西上面沾染着他的唾,被得更了。
将针扎锁骨静脉,浅红的从输泵中omega赤的。
重新激活,“那几个赏金猎人的尸应该还在遗迹里,还需要将遗迹彻底销毁……”
手指被肉咬了几,厄尔想起什么,在床边坐,然后俯把脸凑近omega的心,用尖将阴阜的肉压得微微凹陷,并慢慢向到因本能的冲动而微微凸起的小肉珠。
厄尔自言自语着,手指沾着的顺畅地去,俯凑近姜鸦的颈肩轻嗅。
小少将病得很重。
手指,轻轻分开omega的双,目光落在那吐着清的小,边缘微微泛红。
这个距离每次呼都能嗅到omega的味,大量的信息素在里面,混合着甜腥的发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