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期。

        “嗯……”姜鸦一脸认真，装模作样地一张张翻看手里的天书，好不容易翻完最后一页，抬起一脸沉凝地注视着军医。

        “……”

        无法抑制的、逐渐盛开的花丛般的信息素充斥满整个房间，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在这种环境控制住遐想的望。

        老实说，在成年ao关系中，非治疗场合，omega主动散发这种度的信息素基本相当于当场把底脱来扔人脸上的地步了。

        还真是陌生。

        这些乱七八糟的术语缩写和加号减号上箭都什么玩意儿，还有他龙飞凤舞的亲笔诊断――这写的哪国文字？

        “哈。”姜鸦不屑地笑了，“挑拨离间，开始用这么低级的手段了？”

        “姜鸦少将，证据在你手上。”厄尔指了指被丢的几页纸，“积累残留的剂量不算少，既然你没有察觉，那可能是少量多次使用的。平时不会不适吗？比如偶尔的幻听晕眩噩梦，还有一些效果……”

        不就是增加嘛，这种事稍微忍耐一就好了。

        姜鸦一言不发地接过来，视线一行行扫过上面的图文，像是在随意略读着。

        “如果现在不说的话，”厄尔好心警告，“到了发期会把你绑起来审问到投降为止哦。”

        一边亲亲切切地搂着你的肩膀一一个朋友，一边背地里狠狠给朋友两肋两刀。

纸质摩声中，厄尔将几页文件递给姜鸦，习惯挂上礼貌又疏离的笑容。

        在此期间，omega神将有更的安抚效果，而alpha战斗力会增长许多，在带来的正面效益那么一儿日常冒似的副作用也不值一提了，自然没人研究这个。

        发期应该也没什么吧？

        “我承认，上面的数据我看不懂。”姜鸦“啪”一声把手里的废纸撂在了桌上，“现在你可以随便编什么骗我了。”

        姜鸦没太上心。

        衣服里面是真空的，小少将却毫无防范意识地在一个alpha面前放空着发呆。

        姜鸦当然没有这个意思，但她明显缺少对ao相的一些潜规则的认知。

        他直白地注视着坐在床边衣着单薄的omega。

        “好吧。”厄尔对前的况也早有预料，“总之，因为它，你的发期会不太稳定。”

        姜鸦终于回看了他一，停了没几秒后再次移开目光。

        姜鸦表瞬间收敛，握着文件的手僵了一。

        “哦，抱歉。”厄尔恍然，一脸懊恼地取第二份文件，再次递过去，“错了，这份才是。”

        姜鸦随：“想让我对帝国产生隔阂然后透报吗，那可没用。”

        言外之意，帝国那群狗贼偷偷给你药了。

        这种万能表很好用，至于什么意思，自己脑补吧。

        “我没有欺骗你的必要。”厄尔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惋惜，“只是在你检测了有迷幻作用的药成分……事先说明，我们并没有给你用过这种东西。”

        翘的双乳将偏质的衬衫支起折角，摆盖在交叠的膝盖上方，笔直白皙的小放松地落在床边，圆的肚上隐约能看畅的肌肉线条。

        厄尔的声音清醇和，带着丝丝安抚作用，张就给人一种信任，语气熟稔像是老朋友间的交谈。

        姜鸦对此不予评价。类似的声线用法，她在帝国贵族肮脏而充满谎言的交际间见过很多了。

        “没有。”姜鸦心不在焉地回答，丝毫没有认真听他说话的意思。

        “也就是说――”姜鸦沉沉拖长尾音，故意等厄尔自己补足解释。

        对健康正常的星际人而言，发期并不会让人失去理智，哪怕偶尔症状严重也能够控制。只有信息素度匹时，才会诱导深度发而像磕了药似的无法自控。

        “演技不错。”厄尔倏地笑了，慢悠悠地把文件收了回来，“不骗你了，两份都是真的。”

        姜鸦觉得前这张俊逸的脸有惹人生厌了。

        大概就是微醺、喝大了和喝断片的区别。

        她很少看自己的例行检报告一类的东西，反正每次的结论都是健康得很。

        但其实几乎什么也看不懂。

        星际人没有研制抑制或消除发期的疫苗。omega发期一般每个季度一次，每次持续5-14天左右。alpha发期每年一次，持续大约一个月。

        “真可惜。”厄尔说。